還是個不想砸了自己牌子的“醫生”。
閉目養神的紫華忽然發現某人的生命氣息在減弱,放著不管,這裡最後一個活人就沒了(不知為何,這句感覺好心酸)。雖然很想看看,狼哥死後會不會變喪屍,或者說,小風有沒有本事把普通的屍體變成喪屍,但是,這個活人身上,也有值得在意的東西——對“弱者”的照顧,對“裸/奔”的排斥——人活著隨時能弄死,死了想弄活,可就不容易了。紫華開啟車窗,順手扔了一個鑽心剜骨到狼哥身上——不就是疼痛刺激嗎?掐人中什麼的,哪有這個有效?→_→你明明就是嫌人家身上髒。長琴“好心”地給了他一個靜音咒,免得慘叫聲吵到別人——這個“別人”特指長琴和紫華,小風是附帶的。
狼哥從魔法帶來的劇痛中緩過勁來,驚恐地看向四周。他以為遇到了敵襲,儘管不明白,什麼樣的敵襲,會讓他經歷這樣的疼痛。除了從開啟的車窗湧進的,夾雜著屍臭的空氣,他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窗外的喪屍依舊垂著頭,沒精打采地拉著車。他的同伴,小風還在睡著,紫華和長琴靜靜地看著他。
狼哥心有餘悸地摸摸自己的胳膊,問:“發生什麼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格外的嘶啞。
“你缺氧了。”紫華平靜地說。
狼哥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小風,說:“那小風呢?”
“他沒事。”紫華看了小風一眼,說。
狼哥打了個哆嗦,問:“剛剛,你、你們做了什麼?”
“我叫醒了你。”紫華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語氣。
狼哥瞪著他們,好半天,說:“你們是怎麼辦到的?別裝傻,你們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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