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若在向她宣告他的所有權,她是他的一切,他放不開,也不想放,
以前的他只知道隱忍,只知道站在一邊觀望,漠然以對,
只有看到她笑他就會像擁有全世界,但是,自從那個人出現之後,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讓他變得一天比一天貪婪,想要打破沉默,
想要更多,今天他如果不奪回主動權,那她永遠都只是他的妹妹,
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投送到別人的懷裡,他不能容忍,
一想起向絕熙,妒怒更濃,他的舌更是以吞噬的方式吸吮著她的滑軟,
一手按住她的頭奔向自己,硬要她做出回應。
沐冰一身雪華襲衣與她一身紅紗羅裙相貼,緊得不露一絲縫隙,
兩種顏色在簡潔雅緻的屋閣裡形成鮮明的對比,白得似雪,紅得似火,
肝腸寸斷的抵死纏綿著,女子的反搞讓他更加想要奪取更多,
溫潤的他被隱埋,現在的他就似一隻發狂的野獸被放出牢寵,
只想將他想要的獵物奪取到手,讓她身上佈滿他的印記和氣息。
訂親8
如此野蠻霸道的兄長讓沐晴憤怒的伸掌用盡內力劈向對方,
然而,慌亂的反擊只能是以卵擊石,沐冰鳳眸斜閃一絲寒光,
一手緊扣住她的手腕,一手緊圈住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離半分。
手腕的巨痛讓她不禁倒抽一氣,悶哼一聲,咬住他的舌尖,讓他吃痛的鬆開對她的侵犯。
淡淡的藥血香氣讓沐冰的理智拉回幾許,眸光的扊氣隱退,
沐晴蒼白憤怒的臉色讓他慌亂失措,眸光下移,白玉纖手的手已溼,
一種突兀的紅色染紅他的白玉纖指,順著指縫流下袖口,
被血浸得更為豔紅的袖口刺痛了他的神經,將她的手用力一挽,
白潔的布條已被裂開的傷口染紅,心頓時下沉,他剛才定是瘋了才會捨得如此對待她,
顫抖地歉聲道:“小妹,你流血了,對不起,是哥不好,我幫你止血。”
沐晴用力一推,將自己離開他的懷抱,退到幾步遠,
空洞的深潭墨眸餘怒未消,任由血液滴落在地,屋閣的血香氣瀰漫暈繞,
似千年檀香,素淨白皙的臉色在紅衣的映襯下更是顯得幾乎透明一般,
如冰透徹,喘聲道:“出去。”
這樣的愛她不要,他的愛太重,太強勢,讓她覺得好累,
他連唯一應該尊重她的意願都沒有,
這樣的他無論是親情還是愛都讓她感到快要窒息,因為他不明白什麼才是愛。
鳳眸驚瞠,清淺虛弱的聲音在屋閣裡迴盪,然而,
如一陣清風吹進他的耳畔,如震如山搖,心猛烈一沉,
顫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妹,你不要~~”
慌亂的上前幾步,卻看到她視他如洪獸般後退幾步遠,
痛苦道:“對不起,小妹,你不要這樣怕我,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
我那麼愛你,怎麼捨得傷害你,小妹,讓我幫你止血好不好。”
為什麼每一次他們總是離不開血紅,是他把一切都破壞的嗎?他做得還不夠嗎?
訂親9
“不用,哥,我可以既往不咎,我明天便出莊,不會再回來,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過了今晚,我們便是山遠相隔的兄妹,
永遠的兄妹,請你記住這一點。”豔眼的紅似孤芳自賞的傲立牡丹,
淡淡的笑容在素雅蒼白的臉上綻開,清雅高潔得如那青鬱綠竹,
瑩淚溢位眼眶,是隱忍的傷和暗咽的痛,淡淡的梨窩綻現,
如冬日的瑩雪傲梅,她,冷然傲立在紅木窗前,
外面的豔陽將她的紅襯得更豔,蒼白的臉映得更冰徹,淡淡的淺笑暖如朝陽。
一滴血紅滴濺在地上,暈繞出迷醉的芬芳香氣,瀰漫一室。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後一句話沐冰幾乎覺得是夢,
她美得讓他只能觀望,因為知道只要自己上前一步便會化為烏有,
怕她最後對他僅存的溫暖都不復存在。
但,可笑的是,最後還是愚蠢的自己打破了一切美好,
這一刻,他知道什麼叫做遙不可及。
俊逸的臉似身上的白衣雪白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