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些契丹軍士也是非常高興,紛紛找桌子坐了下來,雖然不放下mén簾總有那寒風灌入酒鋪之中,可是相比站在外面,卻是要快活多了。當那掌櫃的把酒罈子剛拿上來,軍士們迫不及待的先喝上兩口,驅趕身上的寒氣。
蕭圜丘獨自一人向家裡走去,在房mén前停了下來,藉著mén上掛著的風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想用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他兒子的面前,從頭,到腳,都仔細的打量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才開始叩響房mén。
以前,每次叩響房mén之後,裡面都會傳出兒子那歡快的叫聲,可是這一次,讓蕭圜丘有些意外的是,房內居然靜悄悄的。
他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心中不由想到:“怎麼回事?會不會是自己回來的太遲了,孩子已經睡了?”
想想也不可能,孩子他媽媽會讓兒子等到自己回來的。心中有些疑huò,手上卻再次叩動了mén環。
一個腳步聲從裡面傳來,由遠而近。蕭圜丘聽的清楚,這是一個男人的腳步聲,很輕,很快。
他的手不由的握在了自己的刀柄之上。
房mén開啟,一個很儒雅的中年人站在蕭圜丘的面前,非常的禮貌的抱拳說道:“蕭將軍,在下等你多時了。”
蕭圜丘沒有進mén,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絕對不會把腳步邁進去的。看看身後不遠處的酒鋪裡面,那裡坐著三十個自己帶回來的軍士,這讓他有了一些膽氣:“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我的兒子呢?”
那人笑了一下:“看樣子蕭將軍是不打算進mén了,這樣吧,在下請蕭將軍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的三個問題都會有人替你解答的。”
蕭圜丘向後退了兩步:“你到底是誰?”
他往後一退,那些正在喝酒計程車兵馬上發覺將軍那裡有情況!其中一個chōu出刀來:“不好,將軍遇到麻煩了!”
三十人立刻拿起自己身邊的武器,就要出去幫忙,可是剛剛把武器拿到手裡,卻忽然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用盡渾身力氣也站不起來了!
酒鋪那掌櫃的哈哈一笑:“動手!”
只見那店xiǎo二從身後chōu出一把短刀,先前的幾位酒客也都站了起來,一個個目lù兇光的看看那些契丹人。
這三十名契丹士兵是跟著蕭圜丘征戰多年的jīng銳,可是再jīng銳現在都沒有用了,當他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面對對方砍下來的屠刀,只能徒勞的用手中兵器去招架一下。
慘叫之聲連連響起,蕭圜丘臉sè大變,一把chōu出自己的腰刀來,照著mén口那人就砍了過去。
這一刀來的又快又猛,那人不由讚道:“好刀法!”
不知道他從身上什麼地方也mō了一把刀出來,一下架住了蕭圜丘的腰刀,還把蕭圜丘整個人劈的往後退了兩步。
那人並沒有追擊,而是橫刀立在mén口:“刀法雖好,卻未得jīng髓。可惜了,你是個遼人,不然在下可以指點你一下。”
蕭圜丘一個照面之後已經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也不戀戰,馬上向一旁逃去,正待張嘴疾呼,酒鋪中一道人影已經向他飛奔而來:“想跑麼!”
蕭圜丘聽到強烈的破空之聲,知道來人的武藝不在自己之下,想要突破那人的攔截絕非易事!心下一寒,揮刀架住刺來的長槍,回頭一看,又有兩道身影向自己撲來,包括mén前的那個武藝本就高過自己的傢伙。
他頓時明白,今日的是早有人給自己布了陷阱,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當下兇xìng打發,也不顧什麼防守了,一刀向擋住自己去路的那人砍去,只求一個同歸於盡。
那人手中長槍也是同時刺來,身後傳來一陣疾呼:“鐵槍!活的!”
蕭圜丘的刀到底比那長槍短了一截,那長槍穿透他的肩膀之後,他手上的力氣漸漸消失。手中的刀被那人很輕鬆的抓住,再也砍不下去。
身後一根繩索隨即套在脖子上,勒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耳邊只聽那使槍的人呵呵笑道:“呵呵,大哥放心,我曉得。”
這裡動手的人就是王倫,李鐵槍,郭邈山和張海四個,還有他們的幾個貼心的夥計正在酒鋪裡面割下那些遼兵的頭顱。
張海就是那個扮作xiǎo二的人,這時候趕著一輛馬車從前方駛到王倫面前:“大哥,你們上車,這裡我來收拾。”
王倫顯然對張海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