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須走了,不然會死很多人的!”
耶律縷伶提醒了陳元一件事情,李元昊如果還想著刺殺耶律宗元,讓整個南院忽然倒塌下去的話,那最好的機會就是明天耶律宗元來皇宮的路上!
由於明天是耶律縷伶訂婚的日子,皇宮這一路上必然戒備森嚴,正因為戒備森嚴,耶律宗元自己的護衛帶的必定要少一些。而且線路和時間都能確定,確實是刺殺的最好時機!
從李元昊的角度上來說,雙方現在都已經磨刀霍霍,若是拉開陣勢雙方明打,他帶來的那點士兵起不到決定xìng的作用,但是刺殺就不一樣了。最對他有利的是,明天動手如果一切順利,沒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現在必須去把自己的這個猜想告訴耶律宗元,如果還是想著李元昊會在提親之後動手的話,那可能就真的死定了!他一死,自己不光整盤計劃完蛋,能不能活著逃走都是問題。
陳元一邊穿衣服一邊狠狠的親wěn了一下耶律縷伶。這個nv人真不錯,是她無意中的提醒才讓自己意識到張匡正的價值,現在又是她!難道她是自己命中的福星?
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天已經快黑了,必須馬上去找到耶律宗元,早做準備才是。
出了皇宮,陳元馬上招呼已經在皇宮mén口等了一個下午的耶律必如:“快,回南院大王府!”
耶律宗元一見陳元這時候還又來一次,馬上就明白了事情可能又有了新的變化。雖然他在嘴上那樣絲毫不在乎,可心裡也是非常緊張的。一點也不敢耽誤,親自把陳元迎入府中:“世美,又有什麼事情麼?”
陳元臉sè非常的凝重,他把自己剛才想到的事情都說一遍,耶律宗元聽後沉思良久。
耶律涅咕嚕說道:“父王,世美說的完全有可能,我們要xiǎo心應對才是。”
耶律宗元最後還是把目光投向陳元:“陳世美,你的意思呢?”
陳元說道:“不管是真的假的,咱們一直再找他們,既然他們肯主動出來,我們不妨將計就計!”
耶律宗元的眼光中流出的讚賞的神情,耶律涅咕嚕說道:“此計甚妙,只是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一是父王您的安全。這個孩兒願意為父王先鋒,明天我坐著您的馬車引他們出來就是。”
耶律涅咕嚕的武藝高強,如果讓他替代耶律宗元,只要不是李元昊親自出手,應該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主動請纓,讓耶律宗元很是感動了一下,畢竟人xìng是非常現實的,就算是父子,事到臨頭願意為對方去死也不多。耶律涅咕嚕接續說道:“還有第二個問題。李元昊必然為他的人留了退路,若是提前佈置,又怕驚動了党項人,使得他們取消計劃,這個確實很難解決,軍隊少了可能讓對方逃了,軍隊多了又容易驚動對方,我們只能動用最jīng銳的部隊。可是我們軍隊之中難免有北院的耳目。”
遼國的南北兩院鬥了這麼多年,就像耶律宗元在北院所有的部mén都有內應一樣,他相信自己的陣營之中也有無數北院的人,哪怕是最親信的衛隊,也不會有例外。
所以現在他們最大的難題是,北院有党項人可以使用,而南院卻沒有一支能放心動用不被驚動對手的軍隊。
陳元這時候卻xiōng有成竹的衝耶律宗元一抱拳:“大王,不用驚動一兵一卒,只要你一句話,馬上就有一支jīng兵為你效力。而且北院絕對不會想到這支jīng兵的存在。就看大王您敢用不敢用了。”
耶律宗元聽的大喜:“若是如此,必能重創李元昊!不知道世美說的是哪隻部隊?”
陳世美微微一笑:“nv真人!”
自從陳元上次進入牢房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中間派耶律必如來捎個話,還是很不好的訊息。這幾天的等候已經讓完顏如如鹿的慢慢的沉了下去。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朝堂上幫助陳元指認耶律仁先是自己最大籌碼,開始的時候還想著能不能再抬高一些價錢。現在,他最擔心的事情是,人家是不是還用得著自己來做籌碼了。
當陳元再次進入牢房的時候,完顏如如鹿顯得有些興奮:“喂,陳大人,你答應我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元站在牢房mén口,沒有說話。
他這樣的神情讓如如鹿的心涼了半截,渾身彷彿忽然間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樣,一下癱倒坐在地上,眼神呆滯的看著牢房房頂:“用不著我們了是麼?”
陳元知道,這時候他心裡已經絕望了,只有他絕望之後,自己說出話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