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腰往前面的那座被遼國人佔據的營寨mō了過去。
在遼國人看來自己應該是安全的,因為宋軍從來沒有從城池裡面出來和遼**隊野戰的膽量。更何況宋軍新敗,前面還有遼**馬巡視,用不著這麼緊張。
但是必要的守衛還是有的,營寨的mén口遼國人放了守衛,那兩個守衛懶散的把身體靠在寨mén上面,哈欠連天。
十幾條人影在五十多步之外停了下來,藉著那寨mén口掛著的風燈,白yù堂觀察了一下情況,當初行走江湖的經驗給了他最好的幫助,讓他迅速的做出判斷。
mén口只有這兩個人,從正面mō過去必然會驚動他們,若是尋常的軍士必然會從牆根mō過去,但是白yù堂有他自己的辦法……
他悄悄的做出一個手勢,剩下的十幾個人馬上停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白yù堂一個人做了一個迂迴,很快就到了牆根底下。從地上順手拿起一塊石頭,往城頭上面一扔,同時身子快速的閃到一邊去。
石頭落在城頭,沒有任何動靜傳來。白yù堂沒有著急,又扔了一塊上去,這一次身子卻沒有動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還是沒有動靜,他放心了,這才拿出自己腰間的鉤索,照著那並不是太高的牆頭抖了上去。他的手法非常熟練,鉤子搭在那牆頭上只是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比石子落下的聲音大不到哪裡去。
只是兩個縱身,他就從躥了牆頭。
遠處一隊巡邏的火把逐漸接近這裡,白yù堂心中大驚,同時也暗叫僥倖,若是自己再遲片刻,必然被這些巡邏兵撞個正著。他根本不敢多停,一個翻滾就從牆的這邊滾到了那邊,然後從另一側一頭紮了下去。
“什麼人”那隊士兵還是發現了異樣,打著火把飛速的跑了過來,在白yù堂剛剛躥下去的那個地方伸頭就往牆下探查。
白yù堂緊緊被身子縮在牆根下的一隊野草之中,只聽上面有人說道:“怎麼?有什麼異樣麼?”
“回將軍,我看到看見一個黑影,一閃就沒有了,從這裡下去的。”
“將軍,我也看見了,只是那影子太快,沒看清楚是什麼。”
“有誰看的清楚了麼?”
上面沒有人回答,白yù堂當然不會讓他們繼續討論剛才是什麼,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運氣卡住喉嚨:“喵,喵……”
上面傳來那將軍的聲音:“原來是野貓啊,看把你們嚇的,不過小心一點總是沒錯,大家再辛苦一會,馬上就有人來換班了。”
腳步聲逐漸的消失,白yù堂從那堆野草中間鑽了出來。順著牆根往那mén口mō了過去。
mén口那兩個守衛計程車兵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正在半夢半醒之間,而且腳步聲從後面傳來,他們的第一反應是裡面的將軍出來查崗了,趕緊站直了身子,待看見白yù堂那一身黑衣之後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白yù堂快如閃電般的出手了。
以他的身手,偷襲這兩個士兵簡直就像是一個大學生做小學生的作業一般簡單,兩個遼兵連吭都沒吭一聲。
輕輕把兩具屍體放下,站在風燈下面打出一個手勢,隱藏在前面的那十幾個宋軍飛快的跑了過來。幾十步的距離不過是幾吸之間的事情,他們急忙把那兩個守衛拖入牆角比較yīn暗的地方扒下衣服由兩個宋軍穿上繼續站在那裡。
剩下的人跟著白yù堂進入軍營之中。
這個軍營早上還是宋軍的,哪裡是人住的,哪裡是存糧的,哪裡是拴馬的,哪裡是將軍休息的地方,他們都非常熟悉。
他們來的時候早就商量了進來之後的路線已經各種應急的辦法,所以不用吩咐,每個人都馬上往自己該去的地方去了。
可是剛剛進mén,那十幾個宋軍的腳步還是停了一下。他們看見一堆屍體,就在營寨裡面一點,堆著一堆宋軍的屍體,高高的,如同一座小神。這個城裡的宋軍在遼國人的偷襲下只跑掉了三百多人,剩下的都被遼國殺死,有的是在逃跑的路上被殺掉的,還有一些人則死在城裡。
只是片刻的停留,他們的腳步馬上繼續向前。白yù堂帶著三名宋軍奔著東邊那幾間小房子就去了。那些小房間是以前宋軍軍官們住的,佈置的比士兵的營房要舒適一些,如果遼國的指揮官不是那種與士兵同甘共苦的人的話,他應該就在這裡了。
小房子裡面lù出搖曳的燈光,mén前面有一顆大樹,樹上掛著幾具屍體,那屍體一晃一晃的搖dàng在半空。
白yù堂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