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對上我的對子。”
這人就是歐陽修?陳元聽後大為吃驚,原來歐陽修就是這幅摸樣的。陳元雖然上輩子只念過高中,而且把“醉翁亭”全部忘記了,但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一句卻是記得的。
陳元一向認為,沒有偷過情的人,絕對寫不出這句話來。
歐陽修看上去非常的散漫:“你又哪裡弄來了對聯考我?”
柴陽呵呵笑道:“先說好,你若是答不出來,就請轉身出門,然後從外面把門關上。”
歐陽修把手中摺扇一合:“說吧。”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柴陽,一副儘管放馬過來的架勢。
柴陽也是胸有成竹:“這副對聯,是我從一個老童生那裡得來的,歐陽兄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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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鄉下土對(求誤入!)
柴陽喝了口茶水,又看了歐陽修一眼,然後才說道:“上鉤為老,下鉤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此聯一出,歐陽修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你從哪裡尋來這一上聯?”
柴陽見他那副表情,頓時有些得意:“只是一個屢試不中的老童生有感而發,怎麼樣歐陽兄?若是對不上來,我可要關門了。”
歐陽修冷哼一聲:“我若是被你關在門外,明日整個汴京不是都知道了麼?”
柴陽大笑:“那是自然,我現在就去準備炮仗,若是你對不出,我一通炮仗送你出門,哈哈哈!”
歐陽修還在苦想,柴陽卻轉頭開始和陳元說話了:“陳兄,我聽說你本來也是來考恩科的?”
陳元點頭:“是,只是來到汴京,才知道自己才疏學淺,還是安穩做些生意賺點銀子的好。”
柴陽顯然對陳元的說法很是贊同:“是啊,世人皆說讀書好,可是光會讀兩本書又有何用?像那老童生一般,考到白髮蒼蒼一事無成,想起就讓人覺得悲涼。”
歐陽修這時候確是一拍大腿:“有了!柴大官人,你那老酒還是早些拿出來吧!”
說完十分自信的站了起來:“大官人聽我下聯――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過天!”
柴陽一愣,心中也是佩服歐陽修的才思敏捷,當下抱拳說道:“歐陽兄大才,小弟佩服!請,裡面請!”
歐陽修確擺了一下手,沒有進內堂去,而是看看陳元。
柴陽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為他們做一個介紹,當下對陳元說道:“這位是天聖年間的進士,歐陽修歐陽大人。”
陳元施禮:“小生陳世美,見過歐陽大人。”
其實看年紀,兩人也差不多大,但是人家是官,是進士,陳世美現在還什麼都不是,自然要矮上一截。
歐陽修冷眼看著陳元,態度有些很不友善:“我等讀書,豈能只為一功名?”
陳元不想得罪他,賠笑說道:“大人教訓的是,小人也是生活無著落,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歐陽修的火氣並沒有因為陳元退讓而稍有消減,他自幼貧苦,甚至連紙張都買不起,只能靠母親在地上寫字教他來認,因次對於讀書的態度非常看重。
陳元放棄讀書來做生意,這在歐陽修看來就是對讀書人的一種侮辱。
他斜眼看著陳元:“讀書最重要的,是從書中學到知識,有道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不是讀書之後考取功名地位高,而是讀書人的心境。”
陳元繼續賠笑道:“大人教訓的是,小可受教了。”
柴陽心知歐陽修的為人,忙的打斷話題,揮手對陳元說道:“掌櫃的你去忙你的吧,耽誤你不少時間,實在抱歉的很。”
陳元正想著接話離開,誰知道歐陽修彷彿不把對陳元的責罵說完,心裡就很不痛快一般,居然走到陳元面前:“你讀書讀到現在,來汴京靠一恩科,就算知道希望不大也該去試上一試,像這般輕易放棄,不光是丟了讀書人的臉,甚至對不起你家鄉的爹孃!”
這話說的就很重了,如果是陳世美的話,估計能忍下去。但是陳元不能,他的臉上馬上變了顏色。
柴陽拉拉歐陽修:“歐陽兄,人各有志,你這樣說好像有些過了。”
歐陽修冷哼一聲:“這等無節之徒,我也懶得多說,罷了,你這就去吧!”
柴陽揮手,示意陳元快走。但是陳元現在一口惡氣上來了,哪裡願意離開?
他當下說道:“小生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有辱斯文,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