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倍。孫慕雲原本倒也給這座迷你山峰起了個名字,叫做寶黃峰,但因陳嬌嬌和他切磋時,屢次吃這寶黃峰的虧,心下恨極,便強迫孫慕雲將這座山峰改名,如今卻叫做鼠兒峰了。
那武僧見此情景,暴喝一聲,刀身突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仍舊毫不停歇地朝著鼠兒峰劈去。
瞥見那刀身上突然出現的淡淡金色,孫慕雲冷哼一聲,道:“倒也有些本事,不過……”
他一個瞬移出現在那武僧身後,兩把律動之刀激射而出。那武僧背對著他,渾然不覺身後的危險,一刀狠狠地劈到了鼠兒峰上。
“嘭”的一聲,鼠兒峰沒有受到絲毫損傷,但那武僧手中的戒刀卻在頃刻間化為了齏粉。此時他才發現孫慕雲已然消失,心中正在疑惑之際,那兩把律動之刀突然從虛空中冒出,直朝著他激射而來。
身後獵獵風聲傳來,武僧心知不妙,便想一個擰身躲開,但為時已晚,律動之刀早已到了他的腦後。下一刻,便是身首異處的結果了。見此情景,堵在寺門前的那一干僧眾頓時都發出驚呼聲來。
“住手!”突然聽見一個稚嫩的童音道。
孫慕雲心念一動,那兩把律動之刀便立時碎裂開來,重新化進身周的大地律動中去了。他此次前來乃是有求於白馬寺,自然不可能痛下殺手,方才所為只是想給那些僧眾一個下馬威罷了。此時達到了目的,孫慕雲便將那鼠兒峰化作龍眼大小,託在手中,同時循聲朝寺門口望去。
卻見一個年約**歲的小沙彌,從人群中艱難地擠出身來,朝著孫慕雲一執禮,接著奶聲奶氣道:“孫施主,我家師想見你。”
那武僧從鬼門關上撿回一條命來,早已是汗如雨下,精瘦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一片,看向孫慕雲的目光充滿了懼意。
孫慕雲和鬼將便一起往寺中走去,那小沙彌忽抬眼道:“孫施主,家師只喚你進去,但並未讓……讓這位施主進去。”
“小和尚,你家師是哪位高德大能?”孫慕雲問道。
小沙彌回答道:“家師便是本寺住持普賢聚德廣目妙眼徹視枯閒法王。”
“原來枯閒大師倒有個這麼長的名字。”孫慕雲忽聲音轉厲道,“客人來訪卻被拒之門外,你們白馬寺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
那小沙彌愣了愣,不知該如何作答,便遲疑道:“孫施主,待我去問問家師吧。”
說完,他便轉身鑽入人群,欲往寺內詢問枯閒。
“不必了!”孫慕雲朗聲道。
那小沙彌一聽,停下身來,問道:“孫施主,怎麼了?”
“我們進去吧。”孫慕雲朝鬼將道。
說著他便帶頭往寺門口走去,那一干僧眾盡皆逡巡畏縮,卻都堵在門口不肯相讓。
孫慕雲一見,手中鼠兒峰化作數丈大小,面帶怒氣道:“誰敢擋我!”
那一干僧眾懾於他的威勢,不住地向後退去,目光都緊盯著他託在手中的鼠兒峰。
鬼將突然在身後道:“統領!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帶著我父親進去,我等在此地便可。”
孫慕雲停下腳步來,卻不轉身,只嘆了口氣,道:“將軍,你若不進去,即便你父親得到了超度,你又如何與他相見呢?”
鬼將便沉默了。
“好了,跟我來吧。”孫慕雲道,“我看誰敢擋我!”
鬼將便跟了上來,目光中隱有憂色,小聲道:“統領,我們此來是有求於人,是不是不該如此?”
孫慕雲露出笑意來,道:“將軍你所慮極是,但你卻太不瞭解人性了,我既已來這白馬寺攪過幾次,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也不在乎多上這麼一次。而且平素我就沒和他們客氣過,若是此次卻變得過於客氣,只怕那些老和尚倒反而要心生疑慮了。”
“話雖如此……”鬼將沉吟道。
孫慕雲又道:“你難道看不出,這些僧眾將我們拒之門外,乃是刻意為之。想來是那三位老和尚知道我有求於白馬寺,心知我必不會痛下殺手,所以盡找這些沒用的和尚來堵我們,便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若我們讓了此次,便要讓第二次,又會有第三次,加之我們有求於人,必定要低聲下氣方可。若為將軍夙願,我低聲下氣又有何妨,只是怕他們趁機提出苛刻的要求,那就麻煩了。”
鬼將驚道:“那可如何是好?”
孫慕雲哼聲道:“那只有硬闖這寺門了,只要我們闖進去,便是他們輸了這第一仗。他們讓了這第一次,同樣也會有第二、第三次,那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