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賽菲爾明知道耳朵是精靈們最敏感的部位,卻故意貼得這麼近,他有點羞惱,伸手想去推開:“別鬧……”
聽他的聲調都有點變了,賽菲爾咯咯直笑,突然伸出手,輕柔的撫過流離著月華的透明尖耳,將溫熱的唇吻了上去。
唇瓣與尖耳輕輕一觸,隨即分開,只是那柔軟的感覺卻留在微微顫動的右耳上,永恆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沒有躲開,那麼說,你接受了?”她挺直身子,用充滿愛意的眼神與他對視,“永恆,這是水伊人對你的誓言。”
“你,你知道……”
“在精靈族,觸碰耳朵代表示愛,是比海誓山盟還要珍貴的承諾。”她笑意盈然,“我知道。”
竟然又被她碰了耳朵,而且還是她知曉涵義的情況下!永恆呆呆看著她,心中先是震驚,隨即欣喜若狂,但在歡喜過後,他的心中又湧出濃濃的不甘與不滿憑什麼每次都是她碰他的耳朵?
一直以來,是他在追逐,她在逃離,他在牽掛。她在淡漠。而此時此刻,彷彿一切顛倒過來,是她率先對他示愛!
墨眸裡浮起幾點危險的光,一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微笑地少女,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那你知道。精靈們在互相觸碰耳朵以後,一般會做什麼嗎?”
“我大概猜得到。”賽菲爾梗著脖子,硬著頭皮。乾巴巴的回答,“開始同居生活唄!”
她故意的,她在挑逗他!永恆猛然意識到這一點,忽覺渾身上下一片燥熱。
賽菲爾卻開始感到不安,他的目光灼灼如火,似要將她盡數吞噬。精靈是高傲清貴地性子,她剛剛趁機偷襲永恆的耳朵,還主動出擊,是不是太強勢了點兒?
剛一出神。便覺左耳一熱。微涼的耳垂便落入永恆掌心。他地手輕輕拂過耳廓,最終停留在小巧玲瓏的耳垂處,修長光潔的手指慢慢揉搓碾摩,悄無聲息又不動聲色的誘惑。
“賽菲爾,或者水伊人……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我只想讓你知道……”他的幽然墨眸驀然柔化成水,精緻完美的面孔緩緩貼了過來,“我愛你,勝過一切。”
賽菲爾的心怦怦直跳。又是甜蜜又是緊張。面上紅暈一片,口中訥訥難語。正醺然間。左耳垂處又是一熱,耳後根立即被溼癢的感覺包圍。
他的呼吸聲就響在她地耳邊,帶著溫潤地青草氣息拂過她的脖頸。柔軟的雙唇輕輕銜住她的耳垂,舌尖帶著萬般柔情慢慢舔舐。從耳根到耳廓再到耳垂,唇瓣與舌尖靈活滑過,轉動挑逗,放肆纏繞,直將白玉般的晶瑩耳垂吻成火熱的豔紅。
紅暈從耳垂伸展蔓延,爬上她的眉梢,爬過她的嬌顏,連頸脖都成緋紅一片。一股酥麻的感覺在體內奔湧歡暢,她暈暈欲醉,心裡還有點窘意原來自己地耳朵同樣敏感。
“你報復我……”賽菲爾低聲指責,可發出地聲音卻嬌媚得幾近誘惑。她更覺羞意襲人,連話都不敢多說,急急向精靈的尖耳伸出手,打算重奪主動權。
但永恆顯然預見到了她地企圖,微一偏頭,左臂疾攬,整個上身傾了過來,將她壓倒在花排之上。
驚叫一聲,轉瞬間,她便到了他的身下。纏繞在體表的花草陡然散了開來,露出裡間被溼衣緊貼的玲瓏曲線。
這算是她自找嗎?賽菲爾又窘又羞,隱約又帶著一絲甜蜜,一絲期待。她不敢面對精靈的目光,緊緊閉了眼,嫣紅著臉,張著嘴微微喘氣,面上嬌羞無限。
“賽菲爾,看著我。”永恆的嗓音有點暗啞,眸裡似有幾許掙扎。明明身下的軀體帶著溼透後的涼意,他卻覺得如火燒一般熾人。
“不看!”聽到精靈異樣的聲調,賽菲爾忽然慌亂起來。不是做好決定了嗎,怎麼又開始害怕了?她氣惱的咬住下唇,將眼睛閉得更緊了。
見身下的少女用力壓擠眼皮,連眉頭都皺作一團,永恆突然覺得好氣又好笑。挑起一切的人不是她嗎?怎麼到了現在,他變成了要吃乖順小綿羊的邪惡大灰狼?
“看看我就這麼困難嗎?”他的手拂過少女的額頭,彷彿從胸腔裡發出笑意:“你以前不是連盥洗室都闖過嗎?怎麼現在卻害羞起來。”
咦,對呀,她連他最“坦誠”的一面都見過,為什麼這會兒不敢看他?賽菲爾想了想,輕聲道:“那會兒和現在,是不同的,我的心,是不同的。”
永恆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回答,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一股熱湧從心底慢慢升騰而起,轉瞬化為席捲全身的轟鳴巨浪。他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