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鏽技驚人,老道想著,或許姑娘能為我們這些徒子徒孫繡一副祖師爺的小相?尺寸比例就按照祖師爺當年圓寂時候的等即可。”
凝萱倒抽一口冷氣,做這麼一副繡品,縱然不吃不喝日夜不停的苦幹,只怕沒兩個月絕難成事。然而自己大婚在即,雖然已經將嫁衣繡出了個大概,可自己不能總是躲在母親後面吧?那該料理的事兒不勝列舉。
凝萱暗暗苦笑。
長春老祖臉色慢慢冷漠了起來,重新端起茶杯:“當然,姑娘不肯,老道也不難為你。”竟是要趕客的架勢。
凝萱一咬牙,繡就繡,邊邊角角請成衣局的高手來幫忙,自己只專心繡五官神態即好。多則四個月,少則兩個月。
“為祖師爺獻繡是小女子的福氣。”
長春老祖這才帶了笑意,忙將茶盅放下,“姑娘一幅畫換老道幾句話,看著吃虧,但窺探到了先機……說到底,還是姑娘佔了大便宜。哦,對了,童兒,老道那會兒說的是怎樣一句要緊的話?”
沒等小童子開口,凝萱就急匆匆說道:“老仙人說二夫人是紫袍加身。”
長春老祖恍然,“瞧老道這臭記性,怎麼才說完的事兒就忘得一乾二淨,”他似笑非笑的瞧著凝萱,“魏姑娘倒是記得清楚。怪道說禮出大家,瞧你們伯孃、侄女之間這感情相處的,好不融洽。可惜呦……”
長春老祖是深深嘆了一口氣,“老道卻瞧二夫人當時的紫袍之上卻繡著素白色的大花兒,血紅色的仙鶴,這可晦氣呦。”
凝萱已經隱約猜到了,仍舊沉聲問道:“老仙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