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一樣,難以維持生計。
天養學府,位於秦州內城的南城郊外,依山傍水,環境倒是清幽,不比雙溪書院差多少。
尚武的天養學府,府長秦勝男,自己就不通真文聖言之道,自是沒有多少傳授文道的老師。
楚河隨著秦勝男到了天養學府,多少受到秦勝男的優待,被秦勝男直接安排到了輕竹閣旁邊的獨立居所。
這輕竹閣,卻是秦勝男的府第所在,旁邊居所住著的都是天養學府那些已經進入了壯骨境的女武者。
在天養學府,學子都要住校,不過天養學府的修煉資源,佔地面積等,不如雙溪書院和秦州學院,只有壯骨境、養魄境學子,才有資格擁有獨立居住門戶修行。
其他兩所書院學院,掌握了真文聖言的引魂書生,就可以有獨立居所修煉的。
女武者都在輕竹閣這邊,男武者學子,則是在學府另外一側的尚武苑居住。
普通的學子,只能在學舍與數十舍友同住了。
秦勝男破例讓楚河住進輕竹閣隔壁,自是打算親自教導楚河武藝。她到底是一個三十出頭,雲英之身,到尚武宛那邊是不甚方便。
秦勝男安排了楚河住下,便雷厲風行的離去,給楚河安排傳授文道的老師。
留在輕竹閣隔壁的楚河,只安生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尷尬非常了。
他是被吵醒的。
天養學府是女學子居多,尤其是輕竹閣,住的都是女生。
跟隨秦勝男觀看猛虎臺戰鬥的女弟子,自是把楚河到了天養學府的事情道了出來。
其他女學子聽得楚河這個和孟青桐鬥個不分上下的超級天才,居然到自己的學府修行,第二天一早,就忍不住過來看看楚河到底是什麼模樣的,竟然如此年少就可以和潛龍榜上的孟青桐鬥個平手。
如此一個年少天才,又是秦州城的新晉名人,住在輕竹閣旁邊,可想而知那些女學員,會多麼的好奇。
楚河醒來,就發現木窗之外人影綽綽,不斷有身材曼妙的女學子往這邊集聚過來,對著院子指指點點,鶯聲燕語的議論個不停。
甚至有些膽大少女,越過了竹子圍欄,進入了院子,好奇的探頭朝木窗裡面窺視,搞得楚河實在無語,好像自己變成了國寶一樣。
還好,不多久,就有人給楚河解了圍,來的卻是況濮那個中年幕僚。
楚河聽得對方拜訪,連忙開啟木門,外面那些圍觀女學員,見到楚河出來,應該是感覺到不好意思,臉色羞澀的嬌笑散去。
況濮這個幕僚前來拜會楚河,原來是給楚河送禮來了。
這況濮倒會做人,一下子就給楚河送來了好重的禮。
禮單之上,一柄混合了寒鐵的四品百鍊鋼劍,一件一品文器袍服,精美的文房四寶,一張內城府第的房契,還有一塊可以自由出入州牧府的令牌,外加一千金,三千銀,另外還有各色衣物生活用具等等。
如此短的時間內,況濮便派人方方面面都給楚河配備妥當,尤其是那件貼身的文器袍服,絕不常見,可見他對楚河是何等的看重。
這幕僚極的況濮信任,乃是況濮的掾吏從事,在秦州城相當具有權柄,他自是知道況濮對楚河的看重,絲毫沒有託大,對楚河和藹有加,寒暄客套一翻之後,讓隨來的僕人放下禮擔,便告辭離去了。
比起好奇又羞澀的女學子,天養學府的男學子則是直接得多,等況濮幕僚告辭之後,便有三個男學子聯袂而來,登門拜訪楚河。
這三個武者,是尚武宛派過來的代表,兩個是壯骨境後期的修為,一個居然已經凝血境初期,年紀也不大,都在二十以下,可見天養學府文道不行,武道是槓槓的,也難怪能成為秦州第一學府。
武者皆有好勝之心,因為學府規矩極嚴,他們不得允許,無法到猛虎臺觀看比試,對楚河的實力自是十分好奇,也有些不忿,這不,一來就給了楚河個下馬威。
三人通名道姓,拱手跟楚河行禮的時候,楚河便覺得有一股暗力朝自己襲來。
楚河實在好笑,況濮掂量自己也罷了,這三個壯骨境後期武者,也想掂量自己,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結果,楚河紋風不動,三個學子卻是不約而同的倒退一步,看著楚河的眼神,皆是駭然和敬服。
他們能成為天養學府上千男學子的代表,實力自然是學子中的佼佼者,皆能內勁離體,想不到三人合力,都被楚河輕描淡寫的擋了下來,自身反被楚河釋放的內勁震退一步,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