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學子,提升天養學府的實力,那差的就不是一兩千兩銀子的問題了。
要知道修行耗費的錢銀資源,是沒有頂的,一個引氣境學子省點的話,每個月花費兩三兩銀子就夠了,要是想得到更好的修煉環境,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換算成銀子,一千兩都打不住頭。
天養學府收取學生的束和學金,一年才二十兩銀子!部分實在貧困的學生,還免收學府的學金,只給老師束。
楚河理清楚天養學府的事情,真的是頭都大了,維持一個學府,怕是不比訓練一支軍隊簡單,問題是這些事情,可沒有另外一個姜維來幫他。
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並不是楚河的風格。這個時候,一個名字忽然從楚河心中浮了起來:董厥。
董厥董龔襲,戰力強大,才華就不用說了,若是能將他坑蒙進入天養學府,楚河定能減少極大的工作量。
不過,這事急不來,在此之前,楚河還得找到荊雄,詢問清楚,陳保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山坡羊。秦州懷古的。
也不知道荊雄忙著準備大比之事,還是虛心不敢前來天養學府,反正這些天楚河並沒有見荊雄親自上門解釋,因此,他是直接到了雙溪書院。
雙溪書院的人,自然已經聽說過楚河的大名,也知道楚河與荊雄的關係。
雖然守門的已經不是那兩個肥胖青年,但負責看護書院的陌生學子,見到楚河,也是恭敬行禮,問明楚河的來意,隨後帶著楚河到了聽松閣。
荊雄聽得楚河前來,讓僕人將楚河引入了書房,擺手讓僕人離去,偌大一個書房,就剩下他和楚河兩人。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片刻,楚河才淡淡說道:“荊兄,我師尊前些日子,與益州來的陳保大戰,最後因為一首戰詞落敗。”
荊雄嘆了口氣:“潛淵,你無需說了,具體的經過,為兄已經知曉。”
他陰沉著臉遞給楚河一張淡黃色符紙:“這是益州那邊的千里傳書,為兄剛剛收到。”
楚河接過符紙,低頭一看,只見符紙上寫著:“鄭為鄭寒魚,作出凝聚恢復氣運新穎戰詞,傳遍益州,無人不知,得氣運加持,晉升六品大儒。”
荊雄臉色異常的難看,嘴角抽動了一下,最後長嘆一口氣:“益州鄭為鄭寒魚,乃是荊某記名師尊,於荊某有大恩。”
“為兄自作主張,將潛淵你道出的戰詞寄給師尊,本想詢問師尊是否知道乃是何隱世大儒所作,想不到會變成這樣。”
他停了一下,跟著又道:“為兄本來打算,先去天養學府跟你告罪,然後親自到益州詢問師尊,看其中是否有誤會,又或者潛淵遇到的異人,便是鄭寒魚師尊。”
“若真的是師尊竊取戰詞,為兄一定給給潛淵你一個交待!”
楚河冷冷說道:“他並不是我遇到的異人,因為,這首戰詞,是我所作!”
159、將進酒
荊雄一臉驚愕,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晌才問道:“潛淵,這山坡羊。秦州懷古,乃是你自己所作?”
楚河點點頭,臉上絲毫沒有慚愧和謙虛之意:“不錯!”
荊雄微微皺眉,臉色有些不愉的說道:“雖然為兄錯了,不該自作主張的將山坡羊。秦州懷古傳出去,但潛淵也不該拿荊某開玩笑。為兄已經說過,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楚河臉色一正:“潛淵沒有拿你開玩笑。這首山坡羊。秦州懷古,確實是潛淵所作。”
荊雄抽了抽嘴角,很認真的看著楚河,卻看不出任何異樣,不禁狐疑說道:“你自小就在清河村長大,為兄不曾聽說你曾修習文道,如何能做出這等傳世戰詞?”
楚河有些無奈,他根本不能跟荊雄解釋,只得說道:“你就當潛淵是生而知之。”
“在做出這首詩詞的時候,潛淵也沒有想過它會是戰詞。若是荊兄不信,楚河可以再作出幾首詩詞。”
他停了一下,預先給自己埋了伏筆,接著道:“只不過潛淵沒有系統的修習過文道,詞風怕是和現在的詩詞有些不同,也未必如山坡羊。秦州懷古一樣可以提升武者文士的戰力。”
他多少知道,三國的詩詞歌賦,短句為主,諸如曹操的最出名的短歌行,又如楚辭中的詩詞等,就算曹植的七步詩,也是五字而已。
相比起來,後世的詩詞歌賦,就寬鬆很多,但正因這樣,也更加的精彩和出色。
楚河相信,既然山坡羊。秦州懷古能成為戰詞,那後世那些名篇,未必不能成為戰詩戰詞。
哪怕三國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