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不是鐘山小氣,既然他們帶著楚河前往戰神臺,若是楚河惹出事端,很可能會牽連到他們身上,不得不告誡楚河。
楚河笑了笑:“多謝了。在下楚河,敢問兩位如何稱呼?”
他已經知道鐘山態度變得冷淡的原因,以楚河現在的身份地位,涵養和胸襟,當然不會跟鐘山計較,自稱在下也無妨。
青衫文士微微一愣,這楚河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的,不過旋即就拋開這個念頭,天底下叫楚河的人實在太多,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也是正常。
單憑姓名,是很難判斷一個人的底細,就如馬忠,大蜀大吳都有馬忠的大將,只是字不一樣而已。
他笑道:“某家丁絕,字不疑。雖然丁某年長几歲,可惜資質駑鈍,如今仍是五品學士而已,小兄弟不介意的話,以丁兄相稱便可。”
丁絕的眼光是有的,一看就知道楚河是剛剛從師門出來歷練之人,獨自前來中州,說明師尊對他相當的放心。
再者,他竟然看不出楚河的深淺,可知對方不是有著特殊的隱藏氣息的法門,便是實力在他之上。
不管從那個方面來看,楚河都擁有相當驚人的潛力,哪怕他境界比楚河高,但人家勝在年少,怕不用幾年就能追上自己,丁絕還真的不敢在楚河面前託大。
鐘山也淡淡說道:“某家鐘山。”
他到底拉不下面子,沒有和丁絕一樣,打算與楚河平輩論交。
楚河自然不會在意,三人降下雲頭,楚河吩咐雷鷹找個地方落腳,便隨著鐘山和青衫文士一起快步朝著中州神石的方向走去。
雷鷹是楚河親自降伏的,靈智不低,聽得楚河吩咐,便振翅而去。
鐘山雙手後背,走在前頭,速度相當的快,雖然沒有使出平步青雲法門,但也使出了縮地成寸之法,邁步就是三五丈距離。
丁絕見此,暗自搖頭,自己這個好友,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好面子和迂腐。
明知楚河有著極大的來頭,單是那頭六品雷霆,就絕不是尋常六品強者所能駕馭的,鐘山還要在楚河面前擺架子,故意使出縮地成寸之法來為難楚河,難怪人緣不好,多結怨於人。
只不過,丁絕驚異的發現,連他都發現不了楚河使用了什麼手段,明明是武道之人,邁步之間彷彿擁有術法威能一般,看似緩慢,速度卻是極快,竟然可以跟得上鐘山的步伐,還神色自若的詢問自己有關中州的情況。
丁絕驚異的同時,好奇心大起,不知是那位戰神大能,教匯出一個如此傑出的弟子,看楚河不過十七八歲,便擁有這般實力,著實了得。
難怪楚河敢獨自前來中州,除了那頭六品雷鷹之外,自身實力恐怕也到了四品武宗的境界,說不得真的能對中潛龍榜發起衝擊。
丁絕越發熱情的跟楚河介紹起中州的情況。
楚河詢問了一些中州的情況,對中州的強大也是暗自驚異,難怪三國都沒有染指中州,除了顧忌另外兩國,恐怕也是因為中州的武力。
如今一個大州,實力甚至比得上大半個南疆之地了。
丁絕說的兩大戰神的排名之戰,也引起了楚河的好奇。
“丁兄,不知是那兩位戰神,要在戰神臺爭奪排位?”
丁絕神色一正,充滿崇敬和仰慕的說道:“是排名第三十八的大魏天狼戰神商天,挑戰坐鎮第六層的八臂戰神,戰神榜三十三位的陸義。”
儘管丁絕修煉的是文道,但七品戰神和文聖,地位都是無比崇高,得天下人敬仰,並沒有文武之分。
“天狼戰神商天,修煉的是天狼吞日功,三十多年前就成就戰神之境,連續挑戰三次,排名從八十七提升至三十八位,據說成就戰神以來,從無敗績!”
“八臂戰神陸義,是相當神秘和低調的一尊戰神,據說是大吳宰相陸遜之兄,修煉的是八臂擒龍功,坐鎮戰神臺六層近十年,沒有人擊敗他登上戰神臺七層。”
說著,丁絕無比感嘆的又道:“商天戰神和陸義戰神一戰,定然是驚天動地,無比精彩,不知道多少文人武者聞訊前來觀摩大戰!”
楚河不禁問道:“不知丁兄覺得那位戰神能取得勝利?”
丁絕苦笑一聲:“以我等修為眼光,又豈敢斷言神戰的結果!”
“不過大部分人都看好八臂戰神,畢竟坐鎮戰神臺多年,修為越發精進,甚至有人覺得陸義前輩其實有資格衝擊前三十的排名,只是為了留在武神臺修行,才一直沒有對七層戰神發起挑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