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雙目盡赤的合身飛了過來,鐵刀猛然砍在鋼槍之上,卻被恐怖的力量針的雙臂斷折!
殷高拼盡全力,鐵刀狠劈在槍頭之上,但也是雙臂劇震,瞬間失去了戰力,跟著肩膀被槍桿一拍,肩骨碎裂,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拍倒在地。
城衛軍大將一邁步便到了殷高面前,嘴角微微一敲,眼中閃過殘忍嗜殺之意,手掌往上一抬,握住搶槓中部,在殷高絕望的目光中,閃爍著寒芒的槍頭便要朝殷高的咽喉刺落下來!,
“住手!”
陡然之間,一聲充滿威嚴的沉喝從城門之處傳來:“究竟發生何事?”
城衛軍大將的槍尖已經到了殷高咽喉支援,鋒銳的槍芒已經刺破了殷高的面板,不過卻是穩穩的停了過來,目光往城門方向一看,便見到一個虎盔鋼甲大將騎著一頭威風凜凜的烈火獅子走入城內。
城衛軍將領自然知道,這個騎著烈火獅子將領,乃是益州軍真正的高層,雍的族人兼心腹,官至徵北將軍的六品大將雍童!
雍起事之後,大肆封官,四五品官員隨處可見,但掌控軍權的四鎮將軍卻是極少,更別說高居六品的四徵將軍!
雍童絕對是永州軍中最具有權柄的幾個人之一!
與雍童並排走在一起的濃眉虎目,頷下一叢濃密赤紅鬍子的,赫然是三州聯軍越州軍高定部的高濤!
和雍童一樣,高濤也絕對是越州軍的重要將領,地位和雍童在益州軍中差不多。
城衛軍將領雖然是牙門將,麾下三千兵馬,但和雍童、高濤比起來,那又跟螻蟻一樣了,這兩個六品大將,誰麾下沒有三十萬以上的兵馬?
最讓城衛軍將領震驚的是,雍童、高濤兩人,竟然是左右分走,中間另有其人,是一個不過二十出頭,容顏甚至有些稚嫩的銀甲小將!
這銀甲小將,胯下是一頭奇怪猛虎,長有雙翼,虎尾則換成了兩條分叉的長長蠍尾,黑漆漆的如同九節鐵鞭。
三將後面,是數百精銳騎兵,皆是殺氣凜然,實力強橫,尤其是中間兩百黑色全身戰甲的黑鐵馬騎兵,血氣濃烈,略微靠近都能讓人窒息,竟然都是三品武師強者組成!
黑甲騎兵佇列之中,豎起一面黑色戰旗,上繡一杆威風凜凜的大戟,旁邊則是一個鄧字。
城衛軍將領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哪裡顧得了殷高,連忙快速上前,先後跟雍童等行禮之後,才解釋說道:“這些人本是城中士族富戶,有通敵嫌疑,意圖混出益州。”
“末將意圖擒下他們之時,竟然暴起對抗末將兵馬,因此末將出手打算將他們斬殺當場,以儆效尤!”
雍童微微點頭:“這等不仁不義之輩,該殺!”
“爾等將他們拿回軍營再行處決,別驚擾天水郡貴客!”
城衛軍將領鬆了口氣,連聲稱是。
居中的銀甲將領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在雍童和高濤指引之下,便要朝著城內走去。
忽然間,一聲焦急的嬌呼傳來:“鄧大哥,救我!”
銀甲小將眉頭一皺,朝聲音傳來方向看去,頓時一愣:“秀秀,你怎麼在這裡?”
荊裙髒亂的殷秀心中猛然一鬆,聽到銀甲小將如此說道,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連忙帶著哭腔的說道:“當初楚大哥送我到了益州城,我們一家投靠到舅舅家。”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急聲說道:“鄧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孃親他們!你跟他們說,我們不是有心反抗的!”
當初殷秀在清河村楚家大宅住了一段時間,雖然深居簡出,但當時鄧子滔作為楚河的親衛,多次出入楚家,因此殷秀才認得出鄧子滔來。
雍童和高濤一聽,心中猛然打了一個咯噔,能和鄧子滔相識,口中還說是楚大哥送她到益州,這楚大哥是誰?莫不是楚河楚潛淵吧?
這一次他們好不容易才將潛淵衛這個隊長請到益州,等鄧子滔視察過益州的情況,才會決定以什麼的價位,出售多少兵甲給永州軍和越州軍兵甲,提升兩軍戰力。
要是因為這樣,壞了雍和高定的大事,恐怕就算雍童和高濤都擔當不起!
兩人目光都不自禁的朝著鄧子滔看去,心中已經將這個城衛軍將領罵個狗血淋頭了!
鄧子滔微微沉吟了一下,跟著對雍童和高濤笑了笑:“雍將軍,我看其中怕有什麼誤會之處。秀秀曾經在清河村住了一段時間,和我家主公相識,應該不至於投敵叛變,不如請回去好生詢問一翻,再做定論?”
這個請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