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殺,砍的砍,死的死,一個都沒回來!”
朱通海被他罵得狗血噴頭,屁也不敢放一個,他跟林一飛一樣,根本沒鬧清楚怎麼回事?不知道虞豐年突然殺出來的那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短短兩天,虞豐年長成了參天大樹,林一飛這棵大樹枝葉凋零,快成了光桿司令。
林一飛砸了一通東西,罵得沒了力氣,肥胖的身體往椅子上一癱,眼望房頂,心如死灰:“完了,都怪我沒聽老頭子的話。老頭子寫信囑咐我小心虞豐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一來泉州就應該把他除掉,事到如今,悔之晚矣。”
後堂裡,十多房妻妾聽說了事情,都來到前廳,一看眼前的情景,都哭哭啼啼,誰也沒有主意。林一飛給氣得大罵:“哭什麼?老子還沒死,都給我滾!滾得遠遠的!”連罵帶打,轟出門去,重新躺回到椅子上。
躺了許久,微微睜開眼睛,問呆站在一邊朱通海:“朱通判,你今天沒話了嗎?平日裡老子可沒少給你好處,你倒是給老子指條路啊?”
朱通海很是尷尬,躬身說道:“侯爺,其實也不是沒辦法。事到如今,我們只有兵行險招,行刺虞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