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水面上,有不少巡邏船,虞豐年想抽冷子坐船到處看看,可水牛黃牛像貼膏藥一樣,一個架胳膊,一個抱腿,苦苦哀求,反覆就那一句話,“只要離開我們哥倆一步,我們倆就得被大寨主打死。”
虞豐年是打不得,罵不得,哭笑不得,一天下來,快要瘋了。
天近傍晚,虞豐年提出要見師父周牧問個明白,為何其他人都好好的,獨獨拿我當奸細一樣看管?
水牛黃牛也沒說什麼,笑嘻嘻地陪著虞豐年來到周牧的住地,看門的進去通稟,不大會兒出來,傳周牧的原話:“虞兒,這幾日先好好休息休息,不要隨意走動!”
虞豐年明白了,師父不見!看來,將自己看管起來,這事師父知道。是啊,三江水寨是八字軍的地盤,師父周牧是八字軍的元老,首屈一指,據說手裡還有一塊“八字木令”,相當於八字軍的虎符,有了它,可以調動全國各地散落的八字軍,若他不同意,誰敢管我?
虞豐年心情十分不爽,到河邊散步。河邊散落著許多石頭,形狀各異。虞豐年看到一個神似小烏龜的,隨手撿起來摩挲著。
最傳神的是,那隻石烏龜的頭部,有一條細細的橫紋,像烏龜的嘴。不過嘴角耷拉著,看上去像是在生氣,十分可愛。
虞豐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