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豐年說:“眼下我們首先要做的是保護官家的安全,換掉以何聰為首的侍衛隊,否則,秦檜可隨時鉗制官家,保衛官家安全的,一定要是咱們的人?”
趙昚問道:“可有好的人選?”
虞豐年說:“我府中倒有一個人,你見過的,我和周晨星的三師兄禿熊,他的功夫你見過,當初跟著趙璩挫敗過您手下眾多高手,如果他來擔任官家的貼身侍衛萬無一失。只不過,此人曾因營救岳飛之事被通緝,你要做一做官家的工作才好。”
趙昚說道:“這個你儘管放心,一切有我。”
兩人談到很晚,最後趙昚問道:“對了兄長,你那封信到底是變了什麼戲法?寫給金兀朮的信,為何變換了內容?”
虞豐年哈哈大笑:“兄弟,這在我們家鄉就是一種小把戲,我們家鄉的少年都會學習一門‘巫術’,叫做‘化學’,有學得好的,就會變戲法,只要用不同的原料調製出不同的墨水,寫出字來就會不同,有的寫上去不久就會消失,有的寫上去許久,字跡才會顯現。其實,我做的就是用兩種墨水,在一張紙的反正面各寫了一封信,寫給金兀朮的字跡在三個時辰以後消失了,寫給秦檜的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