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兩把鉗子,卡住山道。越往裡去山越高、越陡。
虞豐年一看這地勢吃了一驚,忙問周晨星,“周大小姐,道路你熟不熟悉?看前面挺險要的。”
周晨星掀開車簾望了望,不以為然:“走,繼續往前走。”
“會不會有危險,這要是有劫道的可就危險了,要不然等明天再走!”
“不行!趕路!”
“其實周小姐,估摸著派出去送信的官兵差不多到了建康府,你不必擔心,要我說我們還是明天再走……”
周晨星拿劍一頂虞豐年的腰眼:“少廢話!”
“好好好!走走走!喔,駕!”
虞豐年打馬前行,越往裡走,山勢越高越陡,最險要的地方,舉頭只見一線天。虞豐年也不敢唱歌了,唯恐聲音大一些,就能震掉幾塊石頭,砸塌馬車。
“駕駕!”虞豐年催馬飛奔。他淨往上看了,沒注意腳下,突然之間,那匹馬“稀溜溜”一聲慘叫,馬失前蹄,“轟隆”一聲,栽倒在地。摔得馬腿折斷,腿骨都穿了出來。連帶著馬車搖了三搖,“咔嚓”一聲倒向一邊,車輪子摔掉了一個,車轎也摔散了架,虞豐年和周晨星摔了個死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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