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道:
隔江望水假惆悵,亂撒憂愁。
千年老月盡是灰塵,裝甚**?
總把豪情空吼,英雄歿、萬事休。
老子西關走,幾頁小書掛青牛。
淘潛南山下,幾捧黃豆樂悠悠。
窩囊小子,冥紙幾張忙何由?
仔細品嚐了一番,伍夢寒卻又說道:“這幾個字倒是撿的不錯,雖然沒個正經的順序,卻也是難以修改了。但是這墨寶當真不敢恭維。我小時候也弄過幾天的墨水,不如拿來紙筆,我也寫一手。”
這可讓花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一直以來都是山寨裡的頭號高雅大士,謙虛歸謙虛,話可以說的不對心思,但真要觸碰到那內心的痛處,便會發作。畢竟一直被別人吹捧的人容易站在雲裡霧裡,看不到自己的雙腳終究是在哪處,也不願意去看了,等到有人戳醒他的夢,多半會發火大怒。聽著伍夢寒的話,花瞳冷冷的說道:“這可是草書,莫非你對這個也有研究不可?”
一直以來,伍夢寒都是希望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