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來討好你,誰知道你居然是個有問題的老男人。”
對於這個問題,即使真的是有問題,男人也不會承認自己的問題。“是你們的國王自己做的孽,一來外人不好插手,二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幫不了你們。”
“從這裡到邙山也就四、五天的路程,你先去一趟我們王城,之後回邙山也耽誤不了幾天,何必這般絕情,見死不救?何況我父皇一心為民,是那些無故煽動民眾的人野心不足,又不是請你們去對付幾萬軍隊。救出我父皇而已,似你們這般高手,頃刻間不就行了。”
“也是你的父皇?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太子爺說叛軍已經包圍了王城,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國有個涪陵大將軍,萬人莫敵,叛軍雖然圍住王城,但頭目還沒有趕到,所以才破開了個口子讓我們逃了出來。本想著你們幾個都是搭救萬民於水火的俠士,沒想到竟是畏首畏尾沒用的男人。”
“既然如此,何必讓我們去救,讓他涪陵救出你們王上不就行了?”
聽到伍夢寒的問話,那少女說道:“父皇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怎麼肯就這樣離開王城,怎麼願意眼睜睜的看著頜仲國就此斷送在他的手上。”
“如此還有什麼可救的,既然他想著和自己的國家一起被別人拿去,你我又何必去強求?”
那個少女聽著這話,竟突然間揮起手來給了伍夢寒一個耳光,伍夢寒卻沒有躲,那少女說道:“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的父親被別人奪去生命嗎?你會對你住的家園在即將覆滅的時候而不做出努力嗎?”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淚水,那少女已經哭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伍夢寒知道,這次是真的哭了。剛想上前安慰又聽見那少女喃喃說道:“那種無助,那種無可奈何是多麼的可惡,哪怕死在敵人的刀下也好……”
這種心情,伍夢寒何嘗不知道?當初巨人襲擊伍家莊,自己不就是因為無能為力而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那些認識的家人一起在自己面前被巨人踐踏的麼?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被自己的無能掩飾著,然後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心煎熬著、任由它痛苦著。伍夢寒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不會去幫你的,你走吧。”
那少女撲通跪了下來,“我是頜仲國的公主,以一個女兒的身份求求你去一趟王城,去救我的父皇。若是你不願意,我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以的。”說著話,那姑娘越哭越狠。
“公主怎麼了?公主的父皇就應該去救了?你父皇只因為是王上,所以我就要去救他麼?我去救了你的父皇,那幾萬民軍也有妻兒,誰又會去救他們?既然你父皇一意孤行,得到這樣的下場是理所應當,如果他的死能夠解決這場爭鬥,那就是最好的結局,我憑什麼去救他?”
聽著伍夢寒的話,頜仲公主顧不得許多,忙忙磕頭,聲音大的讓伍夢寒的心也一起噗噗亂跳,眼看著鮮血從磕破的額頭流了出來,惹得泥土地上血漬飛濺,伍夢寒走出房間,卻再不顧那位還在廂房裡磕頭的公主。剛走出門來,卻聽見旁邊幾間房間裡喘息不斷,一間莊嚴清淨的寺廟裡,伴隨著佛頌經文的卻是這後廂房裡**的快活聲音。
伍夢寒沒有停下腳步去研究那些個事情,轉到偏房裡,卻看見空清正坐在桌前煮水,想必是要泡茶。看見伍夢寒,空清笑道:“伍公子來了,睡的可好?”
“你這寺廟當真古怪,惹得我根本沒有心思睡覺。”
空清將血霧茶用溫水泡了幾次,這才遞給伍夢寒一杯,“想來不是因為我這寺廟裡面古怪,而是伍公子心裡古怪而已。”
“這話怎麼說?”
“比如世人覺得,我們做和尚的就應該僧衣僧帽、剃度唸佛;就應該戒色戒貪、化緣解惡,基於這樣的覺得,我們做和尚的也就什麼都不能做了。如果做了,世人覺得破了清規戒律的事情,就丟了佛祖的臉面。其實都是凡人,有沒有佛都是心裡的事,根本不用哄騙自己。你也是一樣,若是心裡沒有古怪,又怎麼會覺得古怪?”
伍夢寒聽著覺得好笑,低聲問空清道:“那大師與多少個姑娘交歡過了?”想了想,伍夢寒又說,“或者應該問,大師給多少個姑娘開過光?”
空清看了一眼伍夢寒,又笑道:“伍公子又古怪了,雖然和尚我並不認為佛門的清規戒律是十分重要,但至少不能給姑娘歸屬的話,還是少去招惹。我們是和尚,即便**,也可以上煙花柳巷,很少會**他人妻女。”
伍夢寒乘著茶香,喝下一口,又說,“做和尚能做到你這個無相的模樣,估摸著什麼三毒八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