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任由他猖狂?男人的長劍,就應該沾滿敵人的鮮血,萬萬不能低頭就範,那樣柔弱不堪,當真是丟盡男人的嘴臉。”
顏熔看著慕容劍宇,似乎他平時任何的事情都能笑的出來,唯獨一件事情,提出來就會讓他暴怒。那太子忙上前一步,“如此說來你是願意前去救我父皇?”
“我只是說你不該,並沒有要去你的城池救你的父皇。”說著話,轉來與空清說道:“大師這偌大的廟宇可有廂房?昨晚一夜沒有閤眼,現在真有些累了。”
空清是佛家的人,不好理會他們的事,人已經請來,便不好多說其他,便引著慕容劍宇去了廂房歇息。那太子看著晉芮和顏熔,望他們能出手相助,可慕容劍宇沒有發話,剩下幾個邙山人也不好管這事情,也就都去找廂房休息。這邊只剩下那伍夢寒還在喝茶,開水咕嚕嚕的翻滾,看著他提起水壺要加水,太子爺這邊忙上前提起水壺,說道:“傳聞伍公子仗義執言,遇到事情不肯袖手旁觀,不知道伍公子可否願意幫忙則個?”
端過來那太子倒滿的茶水,伍夢寒小喝了一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