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冒煙。
“放心,根據你這幾天的反應,你睡得越熟,就只會抱我抱得越緊。”他淡然一笑。
“你、你胡說八道!”她真的有嗎?腦中晃入這想法,隨即被她揮掉,她意識不清,誰知道他在胡謅什麼!
“是不是胡說,試試不就得了。”他乾脆伸手將她拉倒在他身上,用手臂環住她,力道剛好,完全沒弄痛她半分。
“誰要跟你試啊!”她掙扎著。
“不想真讓我吃豆腐,我勸你還是別動的好。”他的銀眸閃過一道光芒,身下難解的慾望再度被她撩起。
“你……”她僵住,明顯地感覺到有種又熱又硬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腹部,她知道那是什麼,臉紅得可以煎蛋。
“睡吧!”他壓抑著,拉過薄被蓋住他倆。
現在這種狀況,她睡得著才有鬼!她暗忖。
他緩緩地調整呼吸,逐漸平息難耐慾火,想到她可以生氣勃勃地與他鬥嘴,他的嘴邊浮現一抹微笑。
他喜歡她這模樣,他想念她不認輸的模樣,他慶幸她可以安然無恙地與他抗爭……
感覺她的身子放柔下來,他低頭瞧,發現她終於睡著,悄悄地在她額角印下一吻,再度調整好姿勢讓她睡得安穩。
“唔……”她發出囈語,纖手搭在他的胸膛上。
她自然的舉動令他無聲地笑開來。
虧她先前還拒絕得這麼大聲,這會兒呢?果然睡夢中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開始在乎他了。
當安海兒醒來的時候,蘇威已經不在她身旁。
步下床,她感覺雙腿有些無力,但還不到倒地不起的狀態,想必是缺乏運動,還有連日來的病況所致。
隨便找件白色沙龍罩在身上,她終於發現沙龍的好處在哪──不用擔心弄痛背後的鞭傷,穿脫也方便。
才想晃到窗邊,進門來的人卻阻止了她。
“小姐,您怎麼可以起來!?快點回床上躺著,有什麼事吩咐我就好。”小曼放下手裡的水盆,急急忙忙拉她坐回床沿。
“你是?”安海兒有些愣住。怎麼不是姆媽呢?
“小姐,您忘了我了嗎?我就是被吉娜小姐鞭打,還害您也跟著被打的人啊!我真的很謝謝您出手相救,我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的。哦,對了,忘了跟您說,我叫小曼。”她哇啦哇啦地說了一長串。
安海兒愣了一秒,聽懂她的意思。“呃,那你的鞭傷還好嗎?”
“我早好了,小姐比我嚴重多了。”小曼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擰毛巾過來要幫她擦臉,動作伶俐得不得了,不像姆媽的一板一眼。
“姆媽呢?”接過毛巾,安海兒抬手示意要自己來。
“姆媽被族長給放逐了,其實不只姆媽,堡裡有大半的人全給放逐了。”小曼撇下嘴,幸好自己不是其中之一,還得以榮任重要工作。
“怎麼會……”安海兒傻了。怎麼她病了幾天,世界也跟著變了?
“是真的,聽說族長為了小姐被鞭打的事,發了好大的脾氣。我還聽說吉娜小姐當場就被族長用鞭子抽打,然後被送出堡,光想就覺得好恐怖。”小曼吐了吐舌頭。
“什麼……”原來他所說的付出代價就是……他竟然為了她……安海兒半垂眼睫,分不清心頭是什麼滋味。
“可是小姐,我覺得族長對您真的好好,這幾天您發高燒,族長几乎是衣不解帶、不吃不喝的照顧您,連換藥都是親自動手哦!
我待在堡裡也有幾年了,從沒看過族長對那個女人這麼好過,就連以前得寵的女妾也是。“小曼提供自己的心得。
他……安海兒心受震撼,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他竟然為她如此做。他看起來似乎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竟為了讓她臣服而如此費心……
“小曼。”
一道男聲令兩個女人同時僵住,小曼捂住嘴,發現自己太多話;安海兒則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她還想不清他是怎樣的人的時候。
“對不起,族長,我先出去了。”小曼趕緊告退。
“海兒,你該換藥了。”蘇威從梳妝檯拿過幾瓶藥罐與紗布。
“我、我讓小曼幫我就好,你不用幫我。”她現在腦中一片混亂,無法見他。
“你一早就要為了這事跟我對峙嗎?”他淡笑。
“我……”想著他為她所做的,她忽然無法反駁他。
他趁勢牽過她的手,動手解開她手上的紗布,原本燙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