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嗜血感覺卻在第一時間侵入到他們的內心深處,魔鬼。
“你,你是誰?”儘管已經十分壓制,但是三寨主的聲音仍帶著一絲顫抖。
“林若曦。”她的聲音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甚至比這林子裡溫度還要低。蔥白的手指指向了三寨主,他清楚的從那強盜眼裡主讀出了害怕二字。
他明白的,那一天他也親自對上過她冰冷的眸子,沒有親身對上她的眼睛就永遠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幅驚心動魄的眼眸。
“最後一次機會,滾。”此言一出,他的嘴角抽了抽,這女人還真是夠狂的。武幻之人放在影城哪個不是權貴們爭相邀請的人,她現在卻對這武幻大人說滾,汗顏啊。
在以為這一切都搞定時一個更厲害的強盜卻從天而降。
“哼,沒用。”那強盜哼了一聲,一雙陰冷的眼對準了林若曦,開口道:“這男人我無鷹要了,姑娘給我這個面子,以後在這荒垼�媚錕衫慈プ雜桑�趺囪�俊�
那一刻他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冰冷無情的,那麼這一刻她會把自己交出去的吧,畢竟這是一筆十分划算的生意,然他聽到那淡漠冰冷的聲音時他死寂的心剎時間又活了過來,發出有力的跳動。
“有本事就搶過去。”就是這句話留在了他的心上,無論多久都沒有讓他遺忘。
“既然不想走,那就都不要走了。”那是她在那晚說的最後一句話,而他睜大眼睛看著那抹在林間紛飛的白影,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看不清的人影,黑袍紅眼,彎鐮冰冷。
這個夜晚註定某個人的心頭留下了道影子。
他以為他們經過那晚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可是一到平城她立刻就和自己分道揚鑣,堅決的沒有一絲餘地。那一天,豔陽當頭,他一個人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身影,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覺。
為了見她一面,他甚至不惜用他的身份闖了一次夜歡王的宴會。
“林伯伯,好久不見。”他笑的自然從容,一點也不像剛剛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的。
“秦賢侄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你怎麼到平城來了?”林震南滿面高興的問道,然後一拍額頭起身說道:“來,來,快些坐下和林伯伯好好說說。”
但是他沒有坐在林震南的主坐上,而是向正在看跳舞的林若曦走去,然後就這麼的,坐了下來。
他們問他為什麼來到這裡,他苦笑了一聲掃過沒有一點動容的林若曦,這才接話道:“林伯伯該知道北秋的瘟疫吧。”他緩緩道出瘟疫一事:“北秋的縣令十分愛民,在瘟疫剛開始漫延時就把一些人轉到了縣府,後續又收容了很多沒被傳染的人,所以在北秋還有一部分人未被傳染,但是他們也出不了北秋,因為外面幾乎瘟疫橫行,小侄也是仗著從小泡藥身體有抗性才能平安出北秋。”
被他這麼一說,整個晚會都安靜了下來,少爺們都拿起了酒杯默默的飲著,只有她一人像是無關緊要一般雙眼盯著那群跳舞的舞姬。他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對他一點都不在意了呢!
突然其來的刺殺讓他傻了眼,可是他看到她安安穩穩的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菜,那緊繃的心情也突然一下子就放鬆了。
她的旁邊正好有兩名黑衣殺手,正和黑衣殺手對敵的莫家侍衛只撐了幾招便成了刀下魂。兩名黑衣殺手對望了一眼,然後眼光一凝竟然默契的向別處攻去。太不可思議了,那些殺手居然不殺林若曦,從他們的動作來看好像是在害怕靠近一樣。他笑了笑,沒有留意到自己的笑容里居然有一些小孩子的得意。
“啊,哥。”此時一聲驚呼在他們身旁響起,他與她的目光一起看去。兩名黑衣人正一前一後的將林翼夾在當中,而他的頭頂一名舞姬正倒懸的向林翼的頭頂刺去,手中的匕首正發出亮眼的光芒。
變故就此發生。
那原本在半空中急墜下的舞姬卻在接近林翼頭頂時失去了力道,軟綿綿的摔向了一邊,而夾攻林翼前後的黑衣殺手也都被同時倒地,失去了生氣。乾淨的黑衣上沒有一點血跡,猜不出他們怎麼會突然死的。
他看向吃著水果的她,她剛剛拿在手時喝酒的杯子不見了,面前的水果盤裡少了兩個點綴用的堅果。他仍記得那晚的樹林,她白衣素手,不到片刻就將一群強盜滅光,那一刻的她渾身都充斥著厲氣和殘忍。可是他注意到她殺人從來都是乾淨利落,別人還未感覺到痛苦時就已經死去,這算不算是一種殘忍的溫柔呢!
想到這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居然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