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中國人的好奇心都從來沒缺乏過。
“日!”尹俊傑人沒到,話先到了。“哪個b養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偷我的車。”
“你怎麼說這麼難聽的髒話?”惠惠的秀氣的柳眉豎了起來,似乎有點不能理解。尹俊傑現在這樣的形象和她想象中有著天大的距離。
“什麼髒話?我說什麼了?”尹俊傑有點被氣糊塗了。
惠惠一時間語塞,她也不曉得怎麼去重複這句不堪入耳的話。
“話是不會髒的,真正髒的是人的心靈。”尹俊傑看出了她的不高興,趕緊辯解道。
惠惠倒底是沒見過世道險惡的nv孩,被尹俊傑三句兩句又說動了,跟著向前走去。
“我們打車去吧。”尹俊傑看了看四周,找不到什麼有嫌疑的物件,何況偷車的不會還停在這裡的。人群裡,全是幸災樂禍的眼神,畢竟無論是誰,身邊有個漂亮的nv孩,絕對是倍有面子和招人嫉妒的一事兒。
“咱們報警吧。”惠惠說道,“我就是東城派出所的實習警員。”
“不用了。”尹俊傑一揮手:“警察的腳踏車丟了,還得報警?這也太丟人了。”
“死要面子。”惠惠也不再堅持:“那也不打車了,如果你沒事的話,就陪我走走吧。”
尹俊傑點點頭同意了,不過兩人走在一起頗有些尷尬。在警校的時候,兩人之間都是有些意思的。不過因為李婷的存在,一些機緣的巧合,兩人最終還是沒能走在一起。再次相遇,一時之間都找不到什麼話題了。
“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惠惠的目光注視在路邊一個拿著茶缸在向過路行人討要錢幣的老頭身上,老頭面目黎黑,身上是件破爛的棉襖,頭髮很長,都粘連在一起,上面滿布著稻草屑和灰塵。
中國的文化在外國人看來是無法理解的。我們往往僅僅靠幾個字就能猜出對方的文化程度,而且這樣的測量方式準度幾乎是可以達到完全準確的程度。漢語裡的對仗,是世界上任何一種語法裡所不具備的。
這個對子並不是很難對的,尹俊傑號稱“警校一次才子”,自然不會敗下陣來。眼光滑過了文化館的後面,那裡靠著護城河的河埂,有幾個人在那裡垂釣。“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尹俊傑隨口答道。
惠惠笑著看著尹俊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才思敏捷啊!”
惠惠沒說那個對子是她從網上看來的,樓主也在求下聯。沒想到讓尹俊傑隨口就對了出來,而且十分工整。當初為了和尹俊傑走得更近一些,惠惠可是惡補過文言文和古詩詞,近幾年也沒落下,沒想到還是比不過尹俊傑。
兩個人不緊不慢地向前走去,惠惠還是有點不服氣,好歹也是苦練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能被他蓋下去。
“俊傑。”惠惠叫出口,忽地覺得有點太親熱了,自己先有點臉紅了。“我再來出一個對聯:nv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
尹俊傑撇撇嘴,隨口回道:“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
路上有很多的nv孩都在悄悄地打量著眼前這對璧人,羨慕的眼神讓惠惠在心底偷偷的滿足不已。
“你想吃點什麼?”尹俊傑被看得有點不習慣了。
惠惠想了下,róu著肚子:“我不餓,我在減要不然就隨便喝點東西吧。”
“去架勢堂喝一杯吧?”尹俊傑提議道。
“那種場子裡會很
“沒事,我跟那的老闆是朋友。”
惠惠皺了皺眉頭:“可我聽說這的老闆是個大流氓!”
“哪來的這麼多流氓。”尹俊傑臉都紅了,扯了扯衣袖蓋住了胳膊上的刀疤。
架勢堂開張不久,裝修還顯得很新。mén口兩個英俊的服務生懶懶的打著哈欠,這還不到上客的點,mén口也沒聽著幾輛車。
尹俊傑把錢遞給了司機,計價器沒開尹俊傑上車並沒有開價,他估計二十塊錢應該是夠了。
“不夠。”司機說道,“我送人來都是五十塊。”
司機留著象說相聲的馬季一樣的貼在頭皮上的髮型,一臉的老練。他看出來這是對情侶,情侶往往是最大方的,這是通律。
“不夠?”尹俊傑揚了揚眉máo,把錢收了起來。
“咱們走。”尹俊傑挽住了惠惠的手臂。惠惠嬌羞地掙扎了一下,看的出是比較象徵
“你錢還沒給呢。”司機從車裡探出半個身子,吐沫四濺。
“你怎麼可以不給錢?”惠惠把手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