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有點得意了,就憑我這上半身,中南海也大可去得。介紹一下劉震撼當前的打扮,眼戴墨鏡,身穿金利來西服,腳上是一雙運動鞋。典型的業餘華僑打扮。一個瘦弱的少年,領著兩個人繞過luàn七八糟的裡間,沒過一個拐口,就有一個壯漢守在那兒。警惕的目光連最稱職的哨兵也要羞愧。繞過無數的彎後,終於到了間屋帶路的少年就象出現時一樣悄悄地不見了拉了拉還沒在狀態的劉震撼,劉震撼左右看了看,“到了啊,把老子的鳥都轉暈了”。
推mén進的屋來,迎面就是股煙味,窗子被天鵝絨遮的嚴嚴實實,原本的紅sè兒都被煙燻成了蠟黃,頭頂一盞水晶吊燈,人頭孱動,到處都是香菸,狐臭,濃郁的香水味,人群裡,還有很多穿著超短裙的少nv走來走去。
劉震撼滿意地點頭,“是我喜歡的地兒!”
大大喇喇走到一桌掛著空閒的麻將桌前屁顛屁顛地捧了堆鈔票過來,兩人身上湊湊沒一千,一咬牙,把紅máo的一塊“達路馬”給套現了。一路走來時,劉震撼老早了解了麻將的玩法,這裡的人沒什麼高手,全是玩“推倒胡”,這種打法全中國都有,是最弱智的打法。賭注是胡一次二十,“清一sè”一百,“雙清”二百,“雙清”的可能幾乎等於0,因為“推倒胡”是胡的最快的一種麻將打法。
乘理牌的空擋,劉震撼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對手,上家和下家都是兩個臉sè蠟黃的漢子,看起來,沒什麼起眼的地方,只是他們兩個都是穿的鱷魚襯衫,只是兩個鱷魚腦袋一個左,一個右,看起來挺搞笑的位置是個滿眼血絲的中年漢子,看來已經鏖戰了很久沒下火線了,直接脫了膀子上陣。
一圈牌一過,劉震撼就發現,上家和下家不是很地道。不過不要緊,劉震撼向來不怕這個,牌有文打,也有武打。每在海底出一次牌,就有一張牌被掌心的肌ròu夾上來,兩圈一過,劉震撼面前的人民幣就多了好多,看到上家和下家驚訝的表情出現在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