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行禮“見過芸夫人,夢夫人。”
原來是獨孤夜浠的兩個姬妾。
“王妃妹妹如此有閒情逸致來賞花啊。”說話的是夢夫人。走到慕容染月身前,卻趾高氣昂並沒有行禮。
“芸兒見過王妃娘娘。”芸夫人倒是迎上前,行了禮。
“在自家花園,無須多禮。”慕容染月自始自終都沒有再看夢夫人一眼,倒是對芸夫人的語氣柔和許多。
夢夫人見慕容染月對自己的態度,說話便更加大膽了“姐姐聽聞,王妃妹妹洞房之夜被人擄了去?”
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等著夢夫人還未說完的話。
“都不知身子是不是還乾淨。”夢夫人此話一出。
慕容染月的眼色一黯,但只是一瞬間。
在一旁的初兒倒是聽的怒火中燒,揚起手,狠狠地落在了夢夫人的左臉,指印清晰可見“放肆,公主的聲譽豈是你能隨意汙衊的。”
夢夫人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初兒“小踐人,居然敢打我。”說罷也揚起手準備扇初兒巴掌。
在她巴掌落下之前,慕容染月一把拉過初兒。夢夫人愣是撲了個空。“你。。。”用手指指著慕容染月半響沒說出一句話。
“夢夫人?”慕容染月試探性的叫著。輕笑“若是本王妃沒記錯的話,夢夫人你還只是一個妾室。”
“哼。你那不乾淨的身子,王爺遲早會休了你的。”夢夫人捂著自己的左臉,說話還是那麼衝。
猛然間,胸口又是一陣揪心的疼。不是因為夢夫人的話,而是因為璇胥玉佩的至陽之氣又與她體內的寒氣相沖了。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在漸變了。這次的疼似乎比上次在來玄塵國途中發的那次還要疼。
慕容染月這個樣子倒是真的把站在一旁的夢夫人和芸夫人嚇到了。
初兒以為是因為夢夫人的話氣到了慕容染月,掏出藥丸,準備給慕容染月服下。
卻被慕容染月硬生生的推開了。咬著牙吃力的說道“玉佩,是因為玉佩。”說著整個人都滑了下去。
幸好被初兒及時拉住,卻還是沒支撐住,連帶著初兒也一起往下滑了。倒在初兒身上後,慕容染月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忍著痛,滿頭大汗,十分痛苦的樣子。
“這。。。王妃怎麼了?快請大夫麼?”芸夫人上前試著詢問。
而夢夫人,以為慕容染月是被她氣成這樣的,早已連氣也不敢大喘了。
正在初兒不知道該怎麼是好的時候,獨孤夜浠也下了朝了。本打算要去找慕容染月問清楚她和葉錦岑的關係的,卻聽到花園這邊有些吵。倒也不打算去深究什麼事,卻在聽到王妃二字時,迅速跑進了花園。
就看到了慕容染月縮在初兒身旁,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這是怎麼回事?”獨孤夜浠冷眼一掃夢夫人芸夫人。
第039章 微妙變化
“王爺。”兩人一起行禮,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冷哼一聲,一把抱起早已縮成一團的慕容染月,往慕容染月的閣樓去。對身後的管家說道“把冷凌痕叫到倚月樓。”
“是。”應了一聲,管家就急匆匆的去找冷凌痕了。
倚月樓
獨孤夜浠把慕容染月小心翼翼的放到*上,替她蓋上了薄薄的蠶絲被,轉身問初兒“王妃怎麼會這樣?”聲音十分低沉。
“公主的體制屬陰寒,身上帶著至陽的璇胥玉佩,一時還不能適應,所以才這樣。”其實慕容染月本身的體制是沒問題的,只是因為要召喚鍾離霓裳才會這樣。倘若。。。。。日後,有一天,鍾離霓裳消失了,慕容染月的的身子就會自己恢復了,也就不需要璇胥玉佩了。
站在*沿邊,看著慕容染月痛苦的樣子。獨孤夜浠的心也跟著有一絲波動。
很快,管家和冷凌痕趕來了。
冷凌痕不緩不急的替慕容染月把脈。
“痕,她怎麼樣?”
“體內有兩股氣再竄,沒事,針灸一下就好。”冷凌痕很淡定。
撩起慕容染月的袖子,在她雪白的手臂上針灸。
倒也神奇,不一會兒,慕容染月就顯得不那麼痛苦了。
終於獨孤夜浠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隨著慕容染月減輕的痛楚而鬆開了。
一旁看著的初兒,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
獨孤夜浠對公主似乎別有情意。若是公主也如此,那天昭國豈不是要重蹈覆轍了?
見慕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