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早有專機在等候;寶兒傻乎乎的跟著夕夜和阿布上了飛機,剛剛坐穩;寶兒還來不及好奇;飛機就起飛了。
沒有起飛的時候轟隆隆的不適應的感覺;反而像在KTV的包房一樣,還是柔軟的沙發;電視螢幕,餐桌,上面有很多小甜點。
夕夜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阿布繼續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對寶兒說:“你也吃啊;夕夜說你喜歡吃甜的,特意給你準備的。”
寶兒看著一桌子的甜點,有百來樣吧,真的是特意給自己準備的?太詭異了。
一路上時間不長不短,寶兒一邊吃零食,一邊和阿布玩遊戲。
“阿布我打網球贏了。”寶兒談到自己在巴黎好玩的事情的時候對胖子說道。
“我知道。”胖子嘴裡叼過一邊的果汁吸管吸了一口又吹了一口泡泡……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去看比賽了?”寶兒不信,以為阿布隨口說的。
阿布搖頭,看著正在休息的夕夜敢怒不敢言。
他一臉辛酸,這幾日苦啊,雖然沒有親臨現場去看比賽,可是夕夜卻讓人把寶兒比賽現場直播給錄下來。還硬拖著他大白天的一起起來看比賽,困死他了,整整五個白天不讓他睡覺。
好不容易比賽結束,家族宴會正式開始了,阿布準備大吃一頓好好補補,沒有想到剛剛吃個小菜,正餐都還沒有上呢,又被夕夜拖出來,神叨叨的,結果居然是來接這丫頭的,還不讓說……
早知道夕夜這麼殘忍,白天不能睡覺還要起來看比賽,遇到好吃的也沒有吃上,他就不來了,就宅在別墅裡陪管家爺爺躺棺材裡也比這幸福啊。
看到寶兒好奇的模樣,他委屈的道:“吃多了,我先去趟廁所。”
阿布這是尿遁了……他坐在真皮軟墊的豪華馬桶上,想著今天還沒有吃到的豪華大餐入夢了……也不嫌菊花涼,真是被夕夜折磨慘了。
寶兒一個人坐著無聊,慢慢的也困了,先是靠在沙發上,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慢慢躺下了。
一直閉目養神的夕夜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人類,好脆弱,能看見她細白的面板下的血管,裡面似乎有血液在流淌,修長的脖子好看露在外面,她的睡相不太好,短短的網球服,遮不住開始發育的少女的身體。
夕夜只覺得有很濃郁的奇怪的氣息縈繞著他,讓他有點情緒激動,他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輕輕的放在了寶兒的脖子上。
好像著魔一樣,他低下頭,靠近了寶兒的脖子,忽然一聲響聲:“GAME OVER!”
驚的夕夜站了起來,原來是寶兒手上的PSP遊戲結束的聲音。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並稍稍離這隻人類遠了點,很奇怪,自己差點控制不住**,只是一隻弱小的人類而已。
睡夢中的寶兒似乎做了好夢,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
飛機在比利時的安特衛普停了下來。
已經是晚上了。
阿布又活潑亂跳的嚷嚷著要吃大餐,夕夜還是一臉面癱,只有寶兒睡的臉紅撲撲的,一臉茫然的問:“這是哪啊?”
回答她的是安特衛普的潮溼空氣,充滿中世紀情調的古老城市,如一副歷經滄桑的油畫,卻又讓你覺得莫名心安。
“我喜歡這裡。”寶兒是個容易高興的人,咧開嘴笑道。
只是外頭還是有些冷,寶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夕夜回頭見她這副模樣,微微皺眉:這隻人類虛弱的像螢火蟲一樣。
他把西裝脫了下來,丟給了寶兒。
阿布見到了,眯縫著眼埋怨道:“夜,人家也冷,寒風一吹,人家厚厚的脂肪都冷的發抖了。”
回應他的是一截胡蘿蔔。
“哎呦,好疼!”胖子摸著自己的腦袋,表哥真偏心。
一行人來到了事先預定的餐廳,終於把胖子的嘴給堵住了。
寶兒咂舌,千里迢迢坐飛機過來,就真是為了吃飯?這也太那啥了……
只見夕夜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阿布一臉的口水相,寶兒保持了沉默,一會努力吃,吃回來。
柚木的桌椅,花格鑲板的天花板,餐桌上有老闆私人收藏的陶瓷餐具和水晶杯,同時兼具古樸和現代藝術,二者融合的非常隨意。
餐廳人不多,每個位置都事先預定了,這裡不興排隊,每天只招待28桌,夕夜一行人正是約定的最後一桌。
大廚用最新鮮的食材,開始烹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