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使的老婆的,否則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一定會被說成什麼?
李氏剛剛喪夫,對自己又是百般恭順,朱對她自然得客客氣氣地,抬了一下手,示意李氏平身,道:“夫人請起吧。實不相瞞,本王今日前來,是有件事想要問夫人。”
李氏順著朱的手勢緩緩地站起來,依然低著頭,臉上的淚痕還是那麼顯而易見,恭順地說道:“不知王爺要問什麼?臣妾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朱理順了一下思路,客客氣氣地問道:“請問夫人,昨天是不是有個王府的太監來找過王指揮使?”
李氏聽到這句話,嬌軀不由地一震,眼睛轉了一轉,但還是一臉平靜的回答道:“回稟王爺,臣妾不曾見什麼公公前來。”
這一下輪到車崗急了,李氏的這句話不是在很明顯的說他欺瞞王爺嗎?不管是什麼時候,欺瞞領導都是很嚴重的行為,眼看著身家性命將會受到巨大的影響,車崗再也憋不住了,顧不上什麼尊卑禮儀,直接越過朱問李氏道:“請夫人再仔細想想,我的人明明看見了昨天有位公公來找過王指揮使。”
李氏看都沒看車崗,實際上她誰都沒看,眼睛直直地盯著地板,還是一副平靜如水,甚至可以說是無精打采的表情,道:“臣妾不敢欺瞞王爺,臣妾確實沒有見過什麼公公?”
活了兩世的朱對人心的理解早已達到透徹的地步,從李氏的語氣和表情中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在撒謊,但古代有沒有手機可以拍照,這種事對方一口否認他自己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安慰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告辭了。請恕本王打擾。”語氣中已經多了一份生冷。
也不知道李氏有沒有聽出來,她的臉上依舊是掛著那副十分平靜的表情,嬌軀向下一彎,十分優美的下跪磕頭,道:“臣妾恭送王爺。”
朱也沒讓她平身,帶著車崗徑直離開了。剛才的突發事件弄的車崗很沒有面子,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道:“王爺,那名太監的確來找過王顯榮,臣可以用人頭擔保。”
朱一擺手制止了他,十分確信地說道:“你不必說了,本王要是連那個婦人撒謊都看不出來,那這個王也就不要做了。你馬上派人把王顯榮的家監視起來,另外調查那名太監昨天的行蹤,他有重大嫌疑。”
車崗長舒一口氣,能跟一個明事理的主子是每個大臣的福氣,當即行了一個軍禮,斬釘截鐵地說道:“臣遵命!”
和車崗分手後,朱思緒繁亂,心情頗為複雜,王顯榮的老婆很明顯在掩飾什麼,難不成王顯榮跟那名太監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李氏怕朱知道了之後會影響王顯榮的聲譽,出於維護丈夫的立場才撒謊。還是,她根本不敢讓朱知道?
朱邊走邊想,不自覺地來到了黛昱竹的寢殿跟前,黛昱竹的寢殿前面有一排小樹林,朱走在裡面,身體被遮擋住了,不細看的話很難發現。
朱在小樹林裡散步,突然看見黛昱竹的寢殿跟前有兩個人影在商量著什麼?正是黛昱竹和她宮內的那名太監。黛昱竹是朱的寵妃,朱沒少去她那裡睡覺,這個太監他也見過,應該是車崗所說的那個人,只是他叫不出名字來。
朱喜歡的是女人,所以對太監這種中性產品並不感興趣,除了從小跟著他的懷恩以外,其他人都不熟悉。
朱下意識地躲到一棵大樹後面,想看清楚他們在幹什麼。由於距離比較遠,朱聽不見黛昱竹跟那個太監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見她給了那個太監一個錢袋和一枚令牌。
第六十七章 黛昱竹的私事
朱認識那個令牌,是他發給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可以在任何時候出入王府,孫雲琦、黛昱竹、藍幼澄每人都有一塊。
朱心中疑竇叢生,這個時候黛昱竹給那名重大嫌疑人錢袋和出王府的令牌想要幹什麼?怎麼看都像是幫助他潛逃啊。難不成真的是她?朱實在是不敢相信。
那名太監拿了錢袋和令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朱並沒有攔下他,因為他知道,車崗做事細密,就算是這個太監拿了令牌,他也不會任由這個重大嫌疑人離開,肯定會派人暗中跟隨,只要那名太監有逃跑的跡象,肯定會被他的人當場拿獲,這樣一來,那名太監的狐狸尾巴自然就露出來了。
那名太監走後,朱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信步走到了黛昱竹的寢殿跟前。黛昱竹看見是王爺來了,先是一驚,然後臉上掛滿了喜悅的笑容,急走兩步趕到朱的跟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叩頭道:“臣妾見過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
朱雖然也是個懷疑主義者,但他和老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