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晴姐。我可是你的忠實擁護者啊。”
“好,幹!”我拿著橙汁和他狠狠地碰了下。
辣雞又倒了一口:“小晴,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
我笑問:“是什麼?”
辣雞笑笑說:“你太固執了。從來不會放過曾經得罪過自己的人,你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曾收過別的老大的小弟做心腹沒有?”
我輕笑道:“有了第一次背叛,就會有第二次。他今天可以背叛以前的老大,明天就可能背叛我。這種人不可能收來做心腹。”
辣雞指著天:“以前,我們還是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時,說,我們只會收保護費,殺人放火賣粉的事絕對不沾,可是你看看現在,我們手上都染了什麼?”
我微嘆了一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我們不做,世上不會少一個吸毒的人。至於黑道火拼的事。我們不砍他們,他們就會來砍我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善良叫懦弱。
”
辣雞笑笑:“所以,人會變,環境變了,人不同了,就會變。那個小曼來這住過幾天,是你把她弄破相得吧,她和夏芸把事都說了,我也聽了點。幾十年前的事,和今天或許不同呢。”
我怔了一下,笑了:“你幹嘛,曲線救國呢。繞了半天還是講著。”
辣雞將啤酒瓶往遠處的垃圾桶一拋:“救什麼國?御天他媽的又不是我老子,也不是我兒子,我幫他牽個毛紅線。”
我說:“剛他在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神勇?嚇得話都結巴了。”
辣雞擦了擦虛汗,乾笑道:“爺也是個正常人麼。突然冒出二十幾把AK47,你那80個王牌保鏢全彎腰低頭地向他敬禮,老子能不怕麼。”
我朝他比劃了箇中指。
辣雞拍拍我,“小晴,你是我曾經愛過的女人。我希望你幸福,知道麼。”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跟個二百五似的?”
“哦。”辣雞撓撓三寸平頭說:“最近哄夏芸那丫頭,在網上搜多了……”
“……”我無語了,朝他揮揮手,“得,那趕緊去哄你的夏芸吧,剛兇了她,不知道那傻丫頭有沒有躲哪流馬尿!”
辣雞渾身一抖:“對啊!操,晴姐,你以後可別欺負我女人啊!?要不然……”
“不然怎麼地?……”我故意拖長語調,“貌似老孃才是你老大吧。”
“哈,哈,也對,也對。晴姐,您老慢慢看星星啊。我去找咱家夏芸去……”
辣雞恢復嬉皮笑臉的樣子,打了個哈哈,一溜煙跑了。
我搖了搖,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橙汁,腦中閃過那隻帶鈴鐺的雪犀和夏芸的話——
“少夫人,你聽夏芸說完……夏芸聽以前的姐妹說,密林回來以後少主就沒有招過她們了。小曼還來海垣住了幾天解悶……那800萬的貨,興許,是我們猜錯了……你養病這半個月。少主吧、把喪屍強的餘黨全清了……連那個串通喪屍強的董局長也莫名其妙死了……要真的是少主策劃的,少主沒必要大動干戈把聽自己吩咐的人都殺了……”
真的是我太固執了麼?
司徒墨揚,你做的一切,是單純的隨心所謂,還是,另有所圖?
我聳聳肩,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那天以後司徒墨揚再也沒來過,只是常常在報紙上看到他的新聞,一如往常的,冷漠俯視眾人的神情。看到他這副模樣,我不禁想起一句經典的臺詞:“強悍不需要解釋。”想完自己又笑了,天知道他是不需要解釋,還是沒得解釋呢。
因為不想呆在酒吧裡聽小弟們吹噓御天的英雄事蹟,我去探望何遙易更勤了。反正喪屍強惹了海垣毒蛇晴,被御天血洗一鍋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黑道。沒有一個人敢再來踩過界。海垣的其他老大對我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擠破了腦袋想向我交保護費,想我坐上老鼠以前的位置。
我沒收,屬於他的榮譽,我不想多佔一分。
以前做什麼生意,現在還是做什麼生意。當然,那800萬白粉賣完以後,司徒墨揚也沒有再供貨給我,但,有了筆錢做老底,我聯絡了長三角的老大供貨,長三角的老大劭哥大約也聽說了,現在海垣我一家獨大,很爽快地以一個優惠價批給了我。
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進行著,沒什麼好擔心的。
日子像以前一樣閒了下來,不過我沒再通宵去打CS,因為每天中午我都會約上晶晶去看何遙易。晶晶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