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你談筆交易,完了就走,或者,我們電話談也可以……”
嘟…嘟…嘟!電話那頭已經冰冷的蓋下了。
第二卷:愛堡攻防戰 047 真真假假
司徒墨揚的車子總是很快的,大約幾分鐘的時間,明明看到十字路口亮著紅燈,卻唰地一下,一道黑影強橫地掠過,車胎擦地尖銳一劃,驀地頓在我面前。
囂張的亮黑lambonghini配著顯眼的他,瞬間,寬廣的車道兩旁,所有人,和車斗不禁駐足停下,彷彿,他生來便是高高在上,為世人所敬仰般。他下顎稍抬,冰藍的眸子淡漠一掃,看不出喜怒,說:“上車!”
我吸了口氣,開啟車門,坐上,亦不多看他一眼,直視前方,冷冷說:“我要回海垣——”
轟!——話還沒完,座下的lambonghini已經直飆了出去,傲人的660馬力引擎聲頃刻蓋過了我的話。我略一傾仰,扣緊車把。眼角掃過車速盤,看到迅速打上每小時300公里的轟針,還有上飈的趨勢,不禁皺了皺眉,側頭,向他看去。他冷峻的輪廓閃動於疾風之間,兩旁全是紛紛抽方向避讓的車子,彷彿是深海虎鯊突然襲來,所有的魚蝦只有一條路——讓!
勁風颳得我無法開口,只好回別墅作罷。
回到別墅,他吱地一踩剎車,吊空蕩,緊上手剎,隨手將鑰匙一丟,給早已在一旁等候的管家停入車庫,邁開長腿便走了進去。他的步子跨得很大,我也沒小跑跟上去,反正他走得再快也是在別墅。何必為了那早一兩秒,晚一兩秒令自己狼狽呢。
花園,很奇怪,居然見到女傭小喜在洗菜。
儘管這棟別墅沒有專人設計過,但規矩還是很嚴格的。有專用的洗衣房,廚房,和下人房,甚至還有下人專用的通道,只要主人家不傳喚,就算別墅有100個下人,走在花園別墅也不會見到一個。
小喜還是個丫頭,大約見到書上掉了只毛毛蟲,便擦了擦手背撿了根菜葉,走過去挑逗,對迎面走來的司徒墨揚絲毫不覺,反而越逗越起勁,擋在了路中央。
本來司徒墨揚只要移開少許就可以繞過去了。可偏偏,司徒墨揚卻是那種永遠不會“遷就”兩個字怎麼寫的冷血人物,他眉梢一挑,有點不耐煩,抬腳就往小喜胸口踢去。
我心下一驚,忙在後面厲喝道:“小喜!”|
“啊?啊!少主,小喜不會是故意的,小喜不是故意的……”小喜經我一提醒,驀地抬頭,忙站起來讓到一旁顫抖,但怎麼說,司徒墨揚總算腳下留人了。
“沒事,呵呵。膽子大些。”我走過去安慰小喜,望著司徒墨揚的背影思考,他今天莫名的火氣,雖然他是一貫的冷漠,但對待小人物想來抱著不屑的態度,一如初次見我,若不是綁架了晶晶,他連話都懶得和我說,可今天,他分明在找人洩氣,而小喜則很不幸地當了那個倒黴蛋。
但似乎,心情不好的是我才對吧?呵呵,難道是他的溫柔計劃失敗的原因麼。
正想著,卻看到菜旁邊放了一把紅頭繩,兩頭已經被小辮分開拔成絲了,這不是昨天等司徒墨揚無聊的時候拔得麼,菜怎麼會在這裡?不禁問道:“小喜,怎麼在這洗菜。”
小喜還驚魂未定,她顫顫巍巍說:“少夫人……我……我不是故意在花園裡洗菜的。是……是洪姨把整個廚房都弄塌了。現在正在修理呢。”
“什麼?洪姨怎麼會去廚房?”相處日子不長,但洪姨的心思還是清楚的,昨天,我和司徒墨揚正面鬧翻,她生氣也是預期之中,但砸東西不也應該砸別墅裡的麼。
小喜有些哀怨地說:“做完,少爺回來得晚,還親自提了兩手菜來廚房放下,吩咐要吃夜宵。哪知道洪姨突然衝進來,拿起菜刀就往少爺身上一個勁地砍,邊砍還邊罵少爺是什麼驢什麼豬的。少爺,那是什麼身手啊,菜刀全砍鍋鍋盆盆了,水管都爆了。少夫人您也知道,小喜是司徒家的家奴,自小就在這地長大,什麼時候見過少爺來我們下人的地方啊,還帶著兩手的菜,本來就嚇得三魂不見七魄的,以為少爺不滿意我們的伺候。大夥兒,大半夜起來膽戰心驚,後面洪姨又突然來一出武大郎怒打潘金……”大約覺得用詞不妥,又改口道:“洪姨怒打少爺。都一整夜沒睡呢。”
難怪暴躁,怕是被洪姨嘮叨了一晚吧。只是——
“司徒墨揚把菜提回來的?”我有些意外。
小喜說:“是啊,你看這菜怎麼吃嘛,肉都是淤色的,魚鰓都快變咖啡色了……”
我皺眉說:“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