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以手做槍頂在老桂的腦門上,“就想這樣打爆了他的頭,腦漿子噴了一地,還冒著熱氣呢!”
十九 追殺(4)
“不!不!……”敏掩面而泣,渾身發顫。
馬彪得意地獰笑,眼睛盯著老桂說:“我今天就是來送你們父女倆去見他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準備先享用享用你漂亮的女兒,你不會反對吧?”
老桂當即怒罵道:“畜生,你敢碰她一根頭髮,我就跟你拼了!”
馬彪嘿笑不語。
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敏的眼前晃了晃,馬彪用刀尖挑開敏脖間的衣釦,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他嘖嘖嘴道:“果然是個*,怪不得夏少校願意長住此地呀!”
敏怒視馬彪,“畜生,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馬彪惡毒地笑道 :“我最喜歡騎烈馬,那才夠味兒呢!”
跟這種無恥之徒鬥嘴,敏哪裡能佔到便宜。她不再說話,擺出一副決死的模樣來。
馬彪冷笑著掏出手槍對準老桂,輕輕地一扣扳機,子彈命中老桂的大腿,痛得他大聲慘叫。
“不,不……”敏哭喊道。
馬彪再次伸手去解敏的衣褲,敏拼命扭動身體拒絕。馬彪又一次舉槍米瞄準老桂,這回是頭部,敏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任由馬彪扯開自己的衣服……
看到女兒為救自己遭受無情的羞辱,老桂的心如刀絞,老淚縱橫,忍不住在心底狂喊:夏少校,你真的死了嗎?
夏少校當然沒有死,此刻正全速趕回羊井鎮,但他還來得及嗎?
虎子大腿上的傷勢不算太嚴重,子彈穿腿而過,沒有傷到筋骨,再加上及時包紮止血,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惟一讓夏少校擔心的是,他手頭沒有消炎的藥品和消毒繃帶,一旦傷口感染可就麻煩了,輕者截肢,重者丟命。
揹著虎子離開亂葬崗後,夏少校找了處隱秘地點安頓好虎子,自己決定冒險返回太原城去,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搞到藥品。日軍對西藥的管制非常嚴格,尤其是治療槍傷的藥物,全部集中起來統一配發,走正規渠道絕難搞到手。
夏少校帶著手槍化妝混進了太原城,第一時間找到曾經聯絡過的黑市商人,願意出高價請他幫忙搞些治療槍傷的藥品,越快越好。慄先生在城西亂葬崗遭槍擊重傷的訊息早已傳遍了太原城,現在人正躺在城裡最好的醫院裡搶救,生死未卜。黑市商人是城北董老大的人,一聽夏少校急著要買槍傷藥,馬上就聯想到了慄先生的事,懷疑夏少校就是那個神秘的槍手。
董老大和慄先生是面和心不和,暗中不知鬥了多少次,互有死傷。慄先生的整體勢力比董老大強,背後又有日本人撐腰,董老大也只好先忍一忍了。現在慄先生傷重垂死,太原城的黑道勢力面臨著重新整合,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董老大豈能錯過,他得到訊息後便開始召集人手,單等慄先生一嚥氣,他馬上就派人搶佔地盤,絕不手軟!
不管夏少校是不是那個神秘的槍手,黑市商人都準備幫他搞藥品,這樣既能賺錢又可以打擊慄先生,何樂而不為呢!兩小時後,黑市商人搞來了夏少校所需的藥品,按著清單一樣不少,夏少校給了他兩根金條,說衝鋒槍暫時不要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黑市商人幫忙幫到底,親自開車送他出了太原城,互道珍重而別。夏少校趕回虎子身邊,給他傷口徹底清洗消毒,然後上藥包紮好,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天也黑了下來。虎子的傷勢絕不能在野外露宿,夏少校打算冒險找人家投宿。
他揹著虎子走了三四里路,終於看到了一個小村落。他敲開一戶人家的門,說自己和虎子是從外地來太原城做生意的,半路上遇到了土匪,貨物都被搶走了,人也受了傷,希望能借住一宿。
十九 追殺(5)
這戶人家非常好客,立即將他們迎進家來,馬上生火做飯,沏茶倒水,照顧很是周到。兩人在這戶人家住了三天,虎子的傷勢大為好轉,但是還不能獨力行走。這三天中,夏少校一直心神不寧,他判斷馬彪很可能會返回羊井鎮去,不禁擔心敏和老桂的安全來。
虎子看出夏少校有心事,便忍不住問他。夏少校也沒有隱瞞,照直告訴了他。虎子當即就讓夏少校趕回羊井鎮去就老桂父女,夏少校沒同意,這個小村落離太原城不遠,將受傷的虎子一個人留下很危險,他怎能放心離開!
萬一救不了老桂父女,虎子再出什麼意外,到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虎子很倔強,堅持讓夏少校立刻就走,不要擔心他的安全。夏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