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頭連忙點頭,隨即扯開嗓子朝崗樓方向喊道:“別他媽的照了,是老子回來了!”
崗樓那邊也立刻傳來回音:“是劉頭嗎?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是我,問那麼多幹嗎,快放吊橋!”
“小娘們抓到了?”
“抓到了,還他媽光著屁股呢,再不放吊橋可就凍死了!”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吊橋邊,再往前走就是寬深各達兩丈的壕溝,溝底遍佈尖木樁,人掉下準死無疑。壕溝對面站著兩個偽軍負責起落吊橋,此時正縮頭揣手挨凍,見眾人走近,趕忙問道:“我說劉頭,那小娘們真是光著屁股嗎?”
十四 消滅(7)
偽軍頭淫笑道:“那當然了,老子帶人衝進她家時,她正和老公在被窩裡折騰呢,你說她穿沒穿衣服!”
“您沒上去過過癮?”問話的偽軍曖昧地說道。
“我倒是想呢,”偽軍頭看了一眼崗樓,“青木太君能答應嗎!別他媽廢話了,快放吊橋,這鬼天氣能把人凍死。”
“別急劉頭,已經去通知青木太君了,等裡面一點頭,我們馬上放吊橋。”
“真他孃的麻煩!”
吊橋遲遲不落,夏少校也很擔心,是不是被鬼子看出什麼破綻來了,但此刻惟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以不變應萬變。他壓底聲音警告眾人:“別說話,別亂動,保持冷靜!”
探照燈再度照射到眾人身上,隨後崗樓上有人喊話:“劉頭,青木太君問你為什麼打槍?”
偽軍頭感覺頂在腰上的手槍更緊了,立刻答道:“村民們不讓抓人,所以開了幾槍嚇唬他們。”
“中間那四個人是誰?抬的是什麼?”
“是抓來當勞力的村民,讓他們抬著李二貴的老婆。那女人沒穿衣服,所以裹在棉被裡抬來了,要不要開啟看看呀!”
崗樓上沒有回答,探照燈依然照著眾人,所有人都很緊張,擔心下一刻機槍就會響起。
突然,一陣異常的響動挑斷了眾人緊繃的心絃,吊橋吱呀呀地緩緩落下。夏少校藏好“大威力”,等吊橋放平落穩,馬上對偽軍頭耳語道:“快速透過,別說廢話!”
崗樓上的探照燈熄滅了,大黑天里人走近也難辨容貌。眾人跟著偽軍頭快速透過了吊橋,直接向崗樓走去。第一關成功渡過,現在就看能不能進那扇鐵門了。
兩名守吊橋的偽軍衝偽軍頭嘿嘿一笑,“劉頭,這回青木太君一定會重賞你的,可別忘了請兄弟們喝酒啊!”
偽軍頭腳步不停,揮揮手道:“少不了你們的!”
走到鐵門前,偽軍頭按夏少校的指示剛要敲門,鐵門卻突然從裡面開啟了,一個睏意難耐的偽軍打著哈欠站在門前說道:“劉頭,你可回來了,青木太君都等急了!”
偽軍頭一把推開他,當先而人,“別擋道,快讓開!”
眾人也魚貫而入。一層安有電燈泡,昏黃的燈光下,四下堆放的雜物隱約可見。夏少校朝虎子使眼色,虎子馬上閃身朝關門的偽軍走去,一定要奪取鐵門的控制權。
偽軍關好門,正待上門閂,忽然感覺身後有人,一回頭正好看到虎子的臉,立時驚詫道:“咦,你是……呃!”
虎子屈指如鉤,閃電般鎖住偽軍的咽喉,發力一攥,喉骨立碎,偽軍當場斃命。偽軍頭看得腿肚子直哆嗦,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下手咋這麼狠呢!
時不我待,夏少校留下兩個人看守鐵門,然後押著偽軍頭就往二層闖,虎子和李強緊隨其後。二層的偽軍大部分都躺在通鋪上睡著了,只剩四個準備換崗的偽軍坐在木桌旁打牌賭錢。看到偽軍頭走上來,四人急忙站起,色迷迷地問他:“劉頭,讓兄弟們也瞧一眼光屁股的小娘們吧,這些天可憋壞了!”
偽軍頭瞪眼罵道:“滾一邊去,青木太君的女人你們也敢看,不想要眼珠子了!”
“看一眼能咋地,又不摸不睡!”有人忿忿不平地說道。
夏少校可不願在這當口扯淡,暗地裡捅捅偽軍頭,示意他趕快上三層。偽軍頭心領神會,不再搭理四名下屬,快步朝三層走去。夏少校同時用手肘碰碰李強,眼睛朝四名偽軍瞟了瞟,暗示他留下來控制偽軍。李強點點頭,放慢了腳步,伸手悄悄握住藏在腰上的盒子炮。通往三層的蓋板落下了,自下面推不開。偽軍頭攥拳擂了幾下,大聲說:“太君請開門,女人送來了!”
十四 消滅(8)
三層響起腳步聲,稍後蓋板被掀開一條縫,一名鬼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