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引領著她,往下移動,放在了那個高聳的蒙古包之上,平果立即感受到了一種膨脹,彷彿自己又要騰飛了……於她,這還真是第一回,何況林飛懇求著她,還想要她……
不可能的,那是動物的行為方式。
“親愛的,就讓我……,好嗎?來……來嘛!”
驚恐又遲疑的平果一咬牙,心一橫,掀開了被子……她的腦海裡,呈現出來的是女作家張愛玲寫出來的一段話: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的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激情迸發,讓平果感覺自己的每一束神經都彷彿燃燒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氣勢兇猛、熱烈,好似總是能夠和林飛的神經細胞在騰空攀升到另一重天成為仙神的時候,彼此糾纏、環繞、交匯、飛翔成為一朵雲或一陣雨。
難怪古代文人騷客稱此為:雲雨。
而不是像生物學叫(交)配,政治學叫(***,法學叫(強)奸,醫學叫(***,哲學叫(互)動,藝術叫(交)融,俗人叫打(炮)。
天亮了,陰沉沉的城市上空,開始飄著若有若無的雨絲,空氣顯得格外清新和溼潤,彷彿盪漾著一種溫情和暖意,聳入雲端的椰子樹和不知名的各色鮮花生機勃勃、鬱鬱蔥蔥的。
平果推開窗戶,一股甜滋滋的風拂面而來,瞬間覺得神清氣爽、神采飛揚的。
吃早茶時,平果幾次欲言又止,但見林飛始終沉默寡言的,甚至瞧都不瞧她一眼,她很有點迷惑、沮喪和感傷。
好在回客房時,彷彿有點直不起腰的他,在眾人面前,攬了一下她的腰,似乎是有些走不平穩似的。
她的臉紅了,馬上將左手伸進他的右胳膊裡,情緒高漲起來,說:“我們到大街上散散步吧?”
他眉毛一揚:“現在?”
她嬌羞地晃了晃他的右臂:“散……散步,就一會兒,好嗎?”
他搖了下頭,眼睛狡猾一閃:“看,我已經走不動了呵……說,我好不好?”
平果羞澀地笑了,說:“當然好,可是我最盼望的事情,還沒有機會實現呢?”
林飛怪怪的問:“還有?是什麼?”
平果覺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這是她分手之後一直企盼的事情,可是始終沒有人能夠這樣讓她滿心歡喜地心儀神怡地風姿綽約地和她一起相依相偎,就如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般,哪怕僅僅是暫時的、短暫的相攜相伴的散步呢!
平果喃喃地說:“我乞求五百年了,希望神靈保佑我和我愛的人,讓我們能夠執手,散步在這南方崴蕤逶迤的街道上……我,平果,可以光明正大、旁若無人地挽起愛的男人右臂,堂堂正正地、灑灑脫脫地、幸福快樂地在這冬天溫暖又溼潤的風中,漫步。”
林飛詫異極了,良久,才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好吧,我們就去,漫漫步、散散步!”
於是,他們恰似閒庭信步一樣,竟然在上午九時許,悠閒地公然地徘徊在椰城市的椰林大道上。
輕柔的海風吹拂著,零星的雨點斜浸著,那麼舒適,那麼美妙。
平果緊緊地拉著林飛的胳膊,傾聽著他低沉、純厚而沙啞的嗓音,她深深地陶醉了,至於說的內容,她已不再記得,記憶中顯示的總是那種心靈上的美妙感覺。
之後,他們先參觀了熱帶植物園。
聽說了平果的病症後,金子樂呵呵地笑道:
“哈哈,平果,你可是來對了地方,我們現在馬上就去興隆。那裡的溫泉水,保證馬上就可以治好你所謂的病症的。”
於是,一輛黑色的凌志轎車如箭似的,在高速路上賓士,一個小時之後就抵達了興隆。
沿途秀麗的景色,拂光掠影般地一閃而過:
格外純淨的藍天和白雲,隨著他們變幻著,大地上的菠蘿苗和水稻苗成片地呈現著。
熱帶氣候真是奇怪,一會兒天空烏雲密佈,甚至狂風暴雨,可一會兒,又是一派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熱帶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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