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那一隻
決心不再躲閃的小鳥!
終於,林飛買藥回來了。
他那細長的眼睛裡透射出來一種執著又閃爍的光芒來,撩蜇的平果渾身更加燥熱燥熱的。
他擠出皮炎平裡的藥膏,輕抹在平果的後腰腫脹處,那細緻的勁頭,令她的腹部丹田處再次竄起……她猛然間折過身子,正好撞上林飛將要俯下的身子來塗抹……
四目相視,定格凝神,彼此立即熱血沸騰……
兩雙眸子迸發出來的火花彷彿是電閃雷鳴、狂飆颶風。
他幾乎是從嘴唇裡發出……嗯……的一聲的同時,緊緊地將她摟抱在懷裡,陶醉地秫軟地閉上眼睛,放任自己顫慄的身軀緊緊地擠壓著平果的軀體,彼此秫軟沉醉的身體因了彼此的擁抱而暫時彼此獲得了生理上肌膚相親的溫存與慰藉的需求,於是,彼此滿臉滿目都是幸福享受的樣子。
也恰恰是他的這種迷醉神情,讓她彷彿被點選了命脈一般,立即癱軟了身體。
女人因為崇拜,才生愛。
女人因為迷醉,才亢奮。
女人篤定因為傲嬌被折,才激情四溢。
他的緊緊擁抱,讓她完全能感悟到,於是立刻讓純淨又自律的她開始了浮想連翩。
是的,平果進入一種心神亢奮、慾望迭起的程式中。
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熔化痙攣之感,神速地亦真亦幻地拂過她的每一根神經束,使得她心靈深處徹底震顫了,她決定:平果,把持不了自我,那就騰飛吧!哪怕就算是一種放縱,也就來徹底地放縱一回吧!
放縱一下自我,享受一下人生的樂趣,是天大的謬誤嗎?
就算有失誤,或者錯誤,那也要放縱、放縱,哪怕就這一回,也好!
……還是——
先做了再說、再想、再思吧!
既然放縱了,就要無頭無腦的笨笨拙拙的顛顛狂狂的徹徹底底的輕鬆一回!千萬別再胡思亂想的啦……
主意拿定了,平果的緊張、沉重、忐忑的神經立即鬆散下來,肌膚也開始有了一介感應般地有了活力,硬梆梆的脊椎骨也線條優美地膨脹開來,甚至疑惑是故意地不能自我控制的主動配合起來……
林飛敏感,馬上察覺到了,立即開始細緻又猛烈……進攻……親吻她的嘴唇,彷彿他有生以來,從未親吻過女人似的,既纏綿又強烈。
她全身心地徹底鬆軟了,從抿著唇,到接受,再到回吻。
熱吻,成了兩個人的戰爭,誰侵佔了領土,另一個舌尖立即殺擄過來……
深深地沉醉在彼此之中……
原來,親吻,可以如此美妙啊!
幸福的滋味或許就在這種肌膚之親中吧,只要是自己特別特別心甘情願的,發自內心肺腑來渴望的慾望。
以前,平果最討厭巴特爾吻她,溼乎啦塔的不說,還常有一股口水的臭氣,她總是一把把他推開,嘴裡還要責怪他:“討厭。不要。”
葉子秋根本就沒有得到過一次這樣熱吻的機會,碰都不得碰她的嘴唇……平果始終不肯讓他觸碰她的嘴唇,因為她總是想:不愛,就不能接吻的。
為此,她也曾經多次與葉子秋髮生激烈的衝突,可最後,又都是以他的妥協而結束。
現在平果和林飛就要靈與肉糅合了——會不會是一種真正的靈與肉的結合呢?
至少平果渴望著、思念著、感悟著能夠得到那種文學作品中百般描繪過的曼妙境界。
林飛開始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再一件件摺疊好放在沙發上,沉穩又性感,城府又細緻,彷彿是在整理家務或者檔案什麼的似的。
特別是他赤裸了身軀之後,完美的身軀讓平果早已羞澀,閉上了雙眸。
然後,平果感受到一種遊絲,開始在自己的身體上搖曳生姿,她睜開眼,看到的,居然是林飛也在一件件把她的衣服仔細地一一去掉,再一件件摺疊好,擺放到他的衣物旁邊,直到他貌似要轉身——
平果趕緊的,緊閉上了眼睛,大腦裡彷彿什麼東西都有,又好像什麼東西都流逝了,難堪又忐忑地想翻轉過身體,以便遮擋住高聳山峰和溼漉草叢。
突然,一下子,平果感覺自己表面靜默著的身體驀地被撞擊到了一個重物上,且立即被填充得滿滿當當的,還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她慌忙地驚恐地睜開了眼睛,雙手下意識地使勁推擋了一下那個猛然沉壓下來的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