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嬌嫩的,甚至頭頭處的黃花都還滯留著;一盤蒸燒白,也是重慶的一種五花肉的吃法,北方人一般都叫做:梅菜扣肉。
巴特爾一看到此,立刻大吃特吃起來,甚至她倆還喝了些白酒。
也許酒的緣故,也許春暖的關係,更或許彼此青春的騷動?
巴特爾趁著平果洗碗碟的時候,從背後擁抱住了。
開始兩人還只是說笑著,一會兒之後,巴特爾將頭擱在她的右肩頭上,甚至吻了吻她肥大的耳垂,又在脖子裡拱了拱,吻了吻。
“咯噔”一下,平果猛然想到魯迅的一句話,好像表達了這層意思:男人吻了額頭想眼睛,吻了眼睛想嘴唇,吻了嘴唇想脖子,吻了脖子就是想一路做下去,直至做愛。
雖然平果並不清晰什麼才叫做做愛,但一想到此,平果的臉就紅潤起來,羞澀極了,慌忙用溼漉漉的雙手推開那個像紅碳一樣熱的軀體。
巴特爾卻力大無比,一把拽住了她,將她一下子拉進了懷裡,緊緊的摟抱著,嘴裡還一個勁地叫著:“親親——就親一下,啊——就一下!”
開始還想逃掉,但是,平果很快就軟了下來,不就一下嗎?
巴特爾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唇。並很快用舌尖尖頂著緊閉的牙齒,很有力度,她不明所以,就張開一條縫隙,結果,那個柔軟卻很有力量的東西,就長驅直入地直頂喉嚨處,平果覺得一下子很噁心,很有一種窒息的滋味,慌忙使勁推搡著、扭動著,迫使巴特爾暫停了下來。
他迷茫地望著她,不明就裡。
平果看著那張漲得通紅通紅的英俊臉,又覺得自己太誇張了,於是,就低下了眼睛,十分羞澀。
巴特爾立刻備受了鼓舞,一把抱起她,就朝臥室奔去。
將平果往床上一甩,就撲到了她的身上。於是,他摸著了少女般地胸部,揉搓著,她嚇得幾近暈了過去。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啊,平果很有點緊張、有點侷促了,但搞不清楚下一步該如何了?
是要做愛嗎?
平果感覺有個硬傢伙一直在擱著身體,很不舒服,但又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他在那麼激情的血脈迸發中。
他開始脫牛仔褲了,平果一把捂住他的雙手,說:“不行,不行。”
巴特爾焦急、火熱的說:“讓我看一眼嘛,就看一眼。”
平果再次軟下來,不就看一下嗎?女性機密,當然該給戀人看的。
平果感覺難堪極了,就用雙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於是,巴特爾就好像祭奠神女似的,開始緩慢下來,褲子、褲衩去掉了,靜謐的空氣裡,似乎攪動著一股熱烈的氣流,平果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有一點兒自己的想法的。
於是,平果幽幽地嘆息道:“巴特爾,我,希望,一直希望,新婚之夜,我能給你一個最完整的最新鮮的最純淨的平果呢!”
許久許久,平果不見了動靜,就奇怪地拿掉了雙臂。
一看,沉默的巴特爾已然離開了她,背對著,坐在床沿上,靜默。靜默。
以後,巴特爾真的不再衝動了,只是依然常常相聚在這個小窩裡,欣賞彼此,彼此親吻。
平果還是感覺得到他身上有個總是在親吻時候頂著擱著的東西,那是什麼?她不好意思詢問,也或許,是他的缺欠處吧?一種男人的難言之隱哈。不能在意的,平果想,將來去醫院手術掉不就行了嗎?絕對不能亂問的。
有一點,平果也一直堅持著,就是無論多晚,都要求巴特爾返校。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在家留宿男孩子呢?影響太不好了。
巴特爾經常是等到平果入眠了,才一個人悄悄地關燈、走人。
為了滿足巴特爾的演奏、歌唱、作曲的慾望,他倆合夥兌錢購置了一架昂貴的鋼琴。
每個週末的傍晚,巴特爾為平果彈奏《致愛麗斯》,為平果高歌《我的太陽》。
當音樂流瀉滿屋之時,平果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倆是與眾不同的,只有他們倆是兩情相悅,情深意切的,將來他們倆也會水乳交融、相濡以沫、如膠似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