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史珈萵總是鼓勵自己:遭遇挫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因挫折而產生的對自己能力的懷疑、對自己精神的背叛。只要精神不倒,敢於放手一搏,就有勝利的希望。
所謂並不被他人看好的規則和紀律是一定要遵守的,但這決不應該成為自己墨守成規的藉口和理由。
任何一個人,在危機險情來臨時,都要想到打破常規的。
現在,史珈萵就是這樣一個沉靜卻又烈性的女人了。
她相信:自己不是一個失敗者任其失敗的女人,而是一個成功者可以創造成功的女人。
她更鼓勵自己:要敢於“硬幹”,不要懷疑自己。
她以為必須直面這個某種程度上沒有了道德、沒有了秩序的社會,要讓整個世界根本不存在這樣的說法:什麼什麼事情不可能做到……或者根本“沒有辦法”或者根本“不可能”等等,這些常常都是庸人、懶人、傻人的託辭。
史珈萵堅信:這個世界上,凡事只要下定決心做了,就沒有幹不成的,尤其是正義的原則的事情。
這個世界就是造就她這樣的女人來拼搏、來悖論的,所謂成功始於覺醒,心態決定命運嘛!
下定決心了的史珈萵,終於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但她清楚她必須特別小心謹慎行事。
在塗蝶看來,被**的史珈萵只是更加的冷漠和孤僻,卻並不離家出走,也就想:也好,時間會沖淡一切的,之後,必定,還是他會心滿意足的。
塗蝶還覺得早晚史珈萵也會開始主動取悅自己的,如同其他女人一樣。
反正已經這樣了,反正以後史珈萵是妻、史珈旺是妾了,反正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了。
那一對乾柴烈火似的男女,再次相遇之後,也便不再避諱什麼,反正史珈萵並不生氣走掉,反正史珈旺並不想再**,反正塗蝶的澎湃激情正無處宣洩……
一切也就好像恢復了以往歲月裡,大家相安無事了?
只是史珈萵再也不肯讓塗蝶靠近她一步,否則,她就大喊大叫的,搞得史珈旺也惱怒塗蝶萬分。
塗蝶覺得還是讓時間來說話吧,也就不再覬覦史珈萵了。
畢竟,不是他塗蝶不溫柔對待她,是他給臉而她不要面子的,也就怪不得他無情無義了。
畢竟,塗蝶的激情有地方宣洩。
於是,史珈萵才有了機會,開始了她的那個大酒店之行動。
只是目前,史珈萵僅僅知道,自己的存在與否,還是幹什麼不幹?好像,其實,根本不可能再能傷害到塗蝶了。
因為那之後,塗蝶曾經惡狠狠地對她說過:“告訴你,想傷害我的人還他媽的沒有出生呢!你也就別做夢!——不過,你幹了這種好事,我們倒是兩訖了!”
那時候,史珈萵終於畢業了,警官女碩士呵,塗蝶覺得她可以在警局為自己所用的。
可是史珈萵說什麼也不肯去公安局工作了。她說,她要趁著年青,自己幹自己最想幹的事情。
塗蝶問她:“什麼才是你最想幹的?”
史珈萵微笑了,柔情軟語地回答:“在你身邊幹活最好,我可以天天看到你,我也不會再幹蠢事了,而你也就再也不會被別人搶走了——我保證不再幹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塗蝶說:“那怎麼行,學了這麼多年的公安管理學,丟掉了太可惜。”
史珈萵嬌柔的聲音飄了過來,塗蝶發現那雙媚眼實在勾人:“那有什麼,我除了公安管理學,還學過法醫學的,可以做你的保健醫生和保鏢呀,隨時隨地保護你,不會讓你出現任何危險的,以及身體健康上的閃失。”
塗蝶想想,也不是不可以的。
畢竟,這個女人的性格倒是像足了自己。先讓她瞭解一些生意經,將來也會有益處的。只是,還能不能繼續讓她當他的準老婆,塗蝶遲疑著:這個傻女人,還夠格嗎?
塗蝶開始活動,動用了網織起來的關係,為史珈萵了卻了心願——轉行成功。
史珈萵和塗蝶常常儼然準夫妻似的,出出進進塗蝶的公司了。
塗蝶有點得意,因為他發現,這個傻女人真是個做生意的料,什麼都是一點就通。而且酒場上的交際往來,她也很快熟絡起來,最為稀罕的是,她竟然酒量比塗蝶都大。
塗蝶不是不得意的。只是除了史珈萵還是不讓他觸控、親密之外,其它的都好似行進在一個家族的軌道里了,完全出乎了塗蝶所料。
況且塗蝶又在史珈萵的眼神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