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去了的英雄呢?
但是,或許平傃自己只是認為自己,追隨著梅瑰,只是去遠方旅遊了……
當然這次的旅行未必希望有那個罪惡的方晟做伴,但是面對險情,她又能如何一舉兩得呢?所以不如豁出去自己的性命而達到渴望的效果,是絕對不可能失敗的。
相伴同歸的路途上,或許平傃梅瑰是升上了天堂,而那個方晟只是背道而馳,跌落進入的是地獄。
他倆只是在那一扇死亡的大門開啟的瞬間,彼此用眼神做了一個今生今世永別的告白,儘管那個眼神裡還彼此存疑著別樣的情感:一個是充滿了堅定、果敢、勇猛和殘存的情意,一個是充滿了被感動、被魅惑、被魍魎以及一種滲入骨髓的殘忍和卑劣。
誰又能說這不是平傃最為喜愛的一種旅行呢?其實,這就是一次眼睛、行動和靈魂的探險之旅。
在出發和到達的冗長過程中,所有的意識流動都蘊涵著對未知世界景象的求索和刺激的期待。輪船、汽車、火車、飛機……人在旅途中的陰晴風雨,與各色人等的不期而遇,不就是這樣為人生設定了無限的可能嗎?
尤其是在這樣的無愛之黑夜裡,在這樣的無情之黑海上,或者是在海拔數百米的高空之中,平傃已不知身在何方?歸程何處?甚至就是人生的方向,也已然迷失過。
但是,價值是什麼?意義是什麼?時間又是什麼?或許時間似乎就是無限的深,又是無限的遠,即使是冒生命之險、奮不顧身,也要熬過這冗長而封閉的時間呵,以來展示永恆的意味、高尚的品德、生存的含義。
平傃,疑惑是梅瑰,就這樣平平淡淡、瀟瀟灑灑,永駐在了人們視野裡。
最後的最後,平傃終於踐行了諾言:生命與愛情皆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