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只准備設定三天的靈堂,但是,他實實在在沒有料到,就在靈堂擺設出來的第二天,警察就登門拜訪啦。
那幫子警察,真是沒有眼力價,居然個個穿著警服就登門啦。叫塗蝶恨得咬牙切齒的。
誰知道他人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呢?畢竟,曾經,自己霸佔了人家的老婆。如果有人暴露了那天晚上他和唐小霧慘遭常暢的蹂躪,那麼,這就是一種報復殺人的動機嘛。
塗蝶怎麼會不明白呢?
好在哪幾個警察只是象徵性的詢問了一下有關喪事的情況,就不再多問。
送他們出門的剎那間,那個警銜似乎是一督的男人,突然回過頭來,詢問般的盯視住塗蝶,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常暢是什麼時候?”
塗蝶真的一愣,腦海裡瞬間一片空白。
想了半天,塗蝶笑道:“好像是他死之前的那個週末。那天,他又跑到我的門下,討要錢財。”
警察一笑,說道:“那為什麼?我們都以為那個在街心花園的那個短褲眼鏡黑口罩男子,就是你呢?”
塗蝶一呆一傻,馬上就說到:“不會吧?我聽到廣播說,那個晚上,阿暢死在了街心花園裡。難道那10個攝像頭罩住了其他人?看到殺人場面了嗎?——不過——不會吧?阿暢那小子早就是個窮光蛋啦,誰還會去殺他呢?”
那個老警察一笑,說:“鏡頭裡顯示,有個男子故意撞擊了一下常暢,讓他跌倒後,又攙扶他離開了鏡頭。從我們多次從現場進行模擬顯示,那個男子該是最後一個與常暢密切接觸的人兒。如果常暢死於謀殺,那這個男子必定就是殺人犯。”
塗蝶沉吟片刻,說道:“好吧,如果你們認定我就是那個所謂的殺人犯,那就帶走我吧。不過,我還是希望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我難兄難弟的靈魂昇天,我再和你們走。請你們給我點兒時間,好不好?我絕對說到做到,以我是個市政協副主席的身份保證。當然,這不算是違揹你們的工作原則吧?”
那個一督就很奇怪的看了又看塗蝶,滿臉孤疑,笑道:“塗主席,您說到哪兒去啦?我們怎麼敢隨隨便便動您呢?您可是政協副主席呀,就算只是個一般的會員,我們要想審訊您,也得經過相當級別的領導批示點頭才行呀,難道您不知道嗎?哈哈——”說著說著,他就帶著一幫子警察無可奈何花落去。
但是,一個年輕的警察又拐了回來,對著正在瞧著他們背影發呆的塗蝶問道:“那天晚上,您在哪裡?塗主席?您是否有人能證明您就不在那個街心花園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