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秘書馬上說:“林總,要不我們報警吧?不然,萬一將來她家親戚朋友來要人,我們怎麼辦呀?報了警,我們就可以叫他們去公安局要人去!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還能天天看住她?”
塗蝶橫掃了一眼這個一貫唯唯諾諾的男秘書,心想:小子,你在我身旁工作時間也算到頭了!報警?那不就是自掘墳墓嘛!真是沒有一點腦子的傢伙,該你動腦子的時候,你是豬腦;不該你動腦子的時候,你倒是怪正常啦!等著我以後再清除你吧!
塗蝶一直陰著臉,不再吭聲,簽署完了那些急件文書,就站起來,說:“我去醫院看看,你就在辦公室候著,哪兒都不要去啦!有什麼問題直接給我打手機,明白不?”
走到屋門口,又迴轉身子,問:“原來我家的那把大門的鑰匙呢?給我,我的不見了,那把就給我用吧!”男秘書趕忙跑到自覺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翻找了幾下,拿出來圈在一切的兩個鑰匙,遞給塗蝶,說道:“要不,回頭,我再給我這裡配置一把?”
塗蝶奇怪地看看他,搖搖頭說:“不用啦!要是唐小霧不來住了,我就準備另外找地方去住了。這個地方惹人傷心哈。”
心下卻想:這個豬腦袋,真是吃飽了撐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哈。
塗蝶走出大樓,開上車,途徑大門口時候,摁下車窗,問道:“阿仔呀,昨天看到唐小霧回來了沒?”
那個保安馬上跑到塗蝶窗前,說:“上午見她回來著,但是不一會就又見她走掉了!還背了個大寶寶,出大門時候,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沒有理睬我。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她啦。”
塗蝶心下一陣子得意:我的天呀,這可是天意呀!我塗蝶真乃吉人天相哈~居然沒人看見唐小霧來我這裡住。
塗蝶擺了擺手,汽車就滑出了大門。
然後,塗蝶就又到了醫院,假裝以為唐小霧可能還是回到了這裡來。
大夫說:“要說,她已經全好了,每天我們只是再給她一片安定藥,讓她晚上使用的,要不她老是失眠。
屬於觀察階段啦。所以白天時間我們醫生護士都很少進到病房裡來打擾她。
結果,她就悄悄走掉了,沒有打一聲招呼。
反正你們醫院住院費用交的很足,我們還以為她只是回家住住呢。這種事兒,我們這裡也常出,不過人家一般都會打聲招呼的。”
塗蝶就說:“是呀是呀,我也很生氣呢?也許,她是回老家啦。我這就派人去找尋。你們這邊給我先結賬吧!”
然後,塗蝶就當著主治大夫的面,開始給手下打電話,要求他們立刻動身去唐小霧的江西老家尋覓她。
辦完出院手續之後,塗蝶似乎喃喃自語地告訴大夫一樣,說:“也或許,她去了深圳呢?前一段時間,她整天都在說她要去深圳看她的小姐妹呢?唉——不管幹什麼都該給我說一聲嘛?也太不把我當回事啦!一直都是想幹什麼就一定要幹什麼!唉!”
大夫護士都是一副十分同情的模樣。他們知道:這個執拗的女人要想幹什麼的時候,任誰也是毫無辦法的。
塗蝶在哪兒都表現出焦急萬分,心急如焚的模樣來。
他派出了很多人馬去唐小霧可能去的地方尋尋覓覓,除了他的臥室他的家。
回來報信的人們自然都說兩個字:沒有。
夜深人靜的時候,塗蝶戴上個頭套,戴上個眼鏡,戴上個口罩,用個毛巾被捂罩住唐小霧,就將唐小霧背了起來,他知道他不能走電梯,因為電梯裡有他安置的有監控攝像頭。
於是,塗蝶只好一個樓梯一個樓梯地走著走著。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樓門口,他的轎車後備箱已然開啟著,他就把唐小霧甩了進去。
想不到這女人個頭還不算低呢,僵硬硬的軀體一點兒彎子都不打,無論塗蝶怎麼給她往汽車裡面按,那隻腳就是不肯進去,進不去塗蝶就不能扣上後備箱的蓋子哈!
氣得塗蝶對著唐小霧的頭就是一拳,使勁一扭,頭居然也就彎曲了,塗蝶就從腳丫處往前方一頂,嘿嘿——居然也就進去了!
塗蝶合上後備箱蓋子,正要轉身上車,突然一個聲音想起來,嚇唬得塗蝶差點丟魂。
那個聲音是:“那是誰?幹什麼呢?”
塗蝶一定睛,看出來是院子門口那個保安。
塗蝶就乾笑著說:“哈——是我!還沒有睡覺哈!我要出去一下!”
那保安一聽聲音,根本就沒再走到跟前來,就馬上邊轉身跑出去,邊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