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一起幹了這最後一個,就好了!”
平傃笑顏一臉,詭秘道:“蓋上您的手印和公章!我,就和您,幹!”
村頭兒遲疑良久——抬眼看到平傃的滿臉笑意,尤其那雙黑亮黑亮的眸子深藏著的蘊涵——他立即伸出右手食指,沾沾紅印油,在他的名字第一個字上開始,轉著半個食指肚的印,記在了第三個字尾。
然後,他又走出了包間、酒店,從自己的汽車後備箱裡拿出了公章,回到餐桌前,看看一臉緋紅的平傃,搖了搖頭,再用公章在嘴邊哈哈氣,再沾沾紅印油,看看公章底,調調公章字型的位置,牙一咬,腳一跺,就蓋在了他的名字旁。
平傃這才放聲大笑:“好,好,您呀您,好小子好老子!呵呵,一看就是個老幹探!我,認——你!”
說著,平傃劫下手下人已經舉起到了嘴邊的那杯酒,與村頭的酒杯“咣嘰”一聲,倆人一杯定乾坤。
村頭一頭趴在了桌子上,平傃卻抓起合同書,慢悠悠疊好,放進褲兜裡,大笑著,說:“告辭!”
但是,平傃僅僅只邁出了一個大步,就一頭栽進了手下人的懷裡——
後來的半個月時間裡,平傃都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度過的。
一年後,刑警大隊辦公樓的小高層豎立起來了,近二百名的刑警也終於有了自己的大家庭,乾淨整潔,時尚新潮,還又有了完備的刑科所和計算機房,甚至地下室就是一個室內射擊場。當然,這是後話,不提了。
平傃喝酒不要命,成了刑警們盤點的故事——家喻戶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