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那些經常沉浸在人心的陰暗、權謀的骯髒以及暴力的血腥裡的人們嗎?
看著自發而來的成千上萬的人群,我甚至一直是慶幸而欣慰的:
這麼輝煌,這麼燦爛地走完了你三十六年的生涯,也許該感謝上蒼的安排,雖然尚有遺憾,但卻如此完美!
不然,還真的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會發生什麼……”
是呀!真的,很有可能會有可怕的那一天降臨呢!
就連現在的我真的完美嗎?
我的齷齪、疼痛和無奈,誰又能知道呢?
我多麼多麼想讓平傃記住這樣一句話:
最下流的行為,一定是以最高貴的名義出現的;
最黑暗的靈魂,一定是以最光明的面目展示的。
每當夢醒之後,我就想拜託平傃一件我死也不瞑目的事,可我卻無法和她更深層次地溝通。
我只能追隨著、纏繞著她的軀體,眼睜睜地俯視著、凝望著她,她卻毫無知覺。
或許有一天,我能託夢給她,讓她的精神和我的魂魄相碰,撞擊出光亮?
誰又能想到,我是一個“比竇蛾還冤”的女公安局長助理呢?
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最後會了解我的平傃能察覺得到我的迷惑、驚訝與恐懼。
她也許會在睡眠中夢見或者不相信:
我的蹊蹺死亡。
她會思索像我這樣倔強又頑皮的生命,怎會如此脆弱和不堪的就沒了呢?
她畢竟也算和我心連心來著,我們的理想境界是相通的,而惟有路途、手法不同而已。
她是最清楚知道我入警以來,抓了多少罪犯,破了多少大要案,得罪了多少達官貴人、流氓痞子。
她也是最明曉我為了公安事業都付出了哪些東西,創造出了哪些偉績。
或許,我是被他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