琸的再次兇猛進攻,不再執意抗拒。
郅琸好像馬上領悟到了什麼,或許將她的沉靜,當成了默許,立刻血脈迸發了。
他將她的衣服一一去除了,小心翼翼地,好像面對的是仙女是聖母是那個心儀太久的偶像警花。
然後,他將她抱了起來,走過客廳,進入臥室,輕輕地把她放在鋪著水紅色玫瑰花圖案的床罩上,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整理得一乾二淨,挨著平傃躺下,再將手臂穿過她的脖頸,將她的軀體緊緊地面板貼著面板地擁在了一起擠壓著,好像要壓碎她一樣。
那種肌膚相觸的微妙,令人心尖顫抖,舌根發癢。他感到了一份柔軟,來自魂魄的,他輕輕地又狠狠地在平傃的肩頭上用牙尖咬了一口,舒心又陶醉地呻吟了一聲,滿臉泛出了潮紅潮紅的氳跡。
平傃又一次覺到了一個硬物,直抵了她的私處,她居然沒有了反感,卻也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酥軟滋味。她想:我是你的妻子,我現在就要成為你的真正意義上的妻!
於是,她在他的耳畔悄聲細語:“我要,和你——”
這半句話,好似發令槍,立馬讓郅琸幡然沸騰。
他有些慌不著路,又有些飢不擇食,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反正好像還沒怎麼著呢,他就“啊——”地一聲,臥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許久許久,平傃不知其所以然。
郅琸卻很羞愧,說:“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太累——”
平傃懵懵懂懂的,有些不明白,這就算是做愛了?雖說我應該是沒了初血了,也該沒了那種破後的疼痛,但是原來做愛就是這樣子的呀。
郅琸很尷尬,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囑咐說:“你再睡會兒,我去政治部請婚假,再去火車站買票,我們今晚走——
cd旅行結婚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