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已然遲了。這個時候的人兒,恐怕最在意自己心中人的話語啦。不經意流出的東西,才會是真心實情的東西。精明的平緯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只見他一言不發,埋頭彈了彈菸灰,將菸頭放入嘴內,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從鼻子孔中吐出一些青絲,直衝衝地,兩道痕跡。然後,一甩頭,揚起來,下巴朝前一伸,嘴角兩邊一拉,舌頭捲起,一股來自腹部丹田的力量吧?把那些一圈圈地青絲,變成了魂牽夢繞的情絲麼?
平傃眼睜睜地看到,空氣中有一個正在跳芭蕾舞的漂亮姑娘,一腿蜷著,一腿的腳尖頂著地,旋轉著旋轉著,一圈後,蜷著的腿,緩緩地漫漫地蘇展開來。
舞者,很快,煙消雲散了。
平傃和兩個刑警小夥子目瞪口呆。這次第,恐怕不是百十條煙可以練就的吧?這是平大隊何時練就的功夫呢?
平緯又彈出一支菸,抽了,又一個芭蕾舞者,生機勃勃、激情迸發之後,消失了。
然後,平緯又抽出一支菸,如法炮製了一番他的不同凡響。
平傃終於忍不住了,奪過了煙盒,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幹嘛這麼敏感!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了,請你告訴我們,四號的疑點在哪裡?”
平緯盯著眼前的菸頭,並不抬頭,低沉又凌厲地說道:“我說你們,回去就要查一下,四號的真實身份,首次作案與再作案之間的時間段,以及所有去過的地點,再與他去過的地方發生的大要案核對一下,就可以查清他了吧。”
平傃笑了,衝過去,一把抱住平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觸不及防地親密,讓平緯臉色緋紅起來。
好在另外倆刑警小夥子也撲過去,如法炮製。
於是,平傃的尷尬,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平緯的疼痛,似乎也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