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說某某警察使用罪犯來管理人犯?是不是你去說的?
我立刻馬上一口否定了。我說我現在厭惡和憎恨警察,怎麼可能幫他們做事,金手指這樣的勾當,肯定與我無關。
說到這,別說,我說平傃,我說我開始信任王所長了。他不是一個出賣自己的靈魂給金錢的人。透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他依然還是個值得信賴的同行!
我說你認可不認可?平傃。”
平傃心想,也許吧,至少王所長頭腦中還有一根弦,那就是已成了習慣性的政治頭腦。這個年齡段的同齡人大多數都是有這根弦的。這是自我感悟和教育的結果吧。
平緯接著說:“我說,我回去後,會安排好留守牢房值守王佩的人員的,然後我要去看看那個地下道口,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好吧,我下了決心,明天一定會去看看那工房的下水道口的。但是,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幫助罪犯越獄的。”
其實,本來麼,平傃根本沒有起過一丁點的疑慮,關於平緯所言的越獄計劃。
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她突然非常非常地忐忑起來。
為什麼會焦慮會不信任平緯了呢?平傃一遍遍回憶在審訊室時,平緯的言行舉止,希望能夠找到那個不安之處,但是她沒找到。
自由。就像空氣一樣,當你沒有了氧氣,你會怎樣呢?平傃不禁想:平緯會不會與她來個陽奉陰違呢?
平傃猛然覺得有一點毫無把握啦。
她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