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緯厲聲訓斥道:“我說平傃,我不追究你擅自行動都不錯了!你說,你憑什麼膽敢一個人去辦案?去電信局調查他人個人隱私資訊權是你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麼?我,我說你,平傃也太白脖了!長點智慧多點腦子,好不好?去吧,去,一邊待著去,我忙著呢!”說完之後,就把平傃推出了屋門。
平傃氣得眼淚嘩嘩的,轉身就去找段局長。
市局大院主樓的二樓東頭,就是段局長的辦公室和寢室。一般局長都是寢辦合一的,因為在公安部門,凡是帶著長字的頭頭們,尤其是第一把手,基本上個個都是天天吃住在崗位上的。
可是,段局長不在。
平傃就站在樓梯口等著,她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可以越級彙報這起案件的偵查工作,因為顯失了案件性質的本質,缺失了正義與公平。
夜幕降臨了,平傃餓得肚子咕咕叫了,看看手錶,居然晚上九點半了。段局長或許回家了吧?此念頭剛剛升起來,平傃就看到了段局長的上樓梯身影。
平傃迎上去,三言兩語急速地講了一下楊惠案件的狀況,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可段局長卻說:“平傃,我只聽你們刑警大隊報過來的現場勘查後集體的結論。有什麼其他問題,先說服平緯去!——我正忙,馬上要開黨委會啦。你先回去找平緯,和他再好好談談。重點在溝通交流上!好了,就這樣吧,我去開黨委會。”
平傃只有默然。
看起來,楊惠案件的偵查工作,只能這樣了?平傃心頭覺得落上了一塊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