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關鍵呢!
“我壞了你的事?”這下他的火氣更旺了,就見兩簇火苗在他眼中跳動。他憤而將她帶進房間,瞅著她膽怯的模樣,“說,你這陣子到底在忙什麼?”
“種……種藥草。”她眨著眼。
“有我重要嗎?”他靠在牆邊睨著她。
“呃……”本來不太重要,可事關救人,當然重要,只是她要怎麼回答呢?
“這個回答這麼困難?”天,他竟還不如一株草?
該不會他最近忙著營救師兄的計畫而忽略她,所以她故意這麼做,為的是要得到他的關愛?
“也不是困難,應該說兩樣都很重要。”胡蝶煞有其事的想了想。她這麼回答應該沒有得罪他,為何他還是端著張鐵灰的臉孔瞪著她?
上官狩一步步走向她,勾起她的小臉,很鄭重地說:“最近我較少待在你身邊,是因為我忙著找出我師兄被囚於何處。”
“我知道。”她點點頭。
“不陪你不是忘了你,更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事有輕重緩急。”他僵著張臉,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幾句掏心挖肺的話。
“嗯……我懂。”她笑著點點頭。
“還有,聽富克說,這季節會流傳一種怪病,所以我不希望你外出,能待在屋裡就待在屋裡。”他緊握住她的雙臂,語氣很沉重,可見他也知道怪病的可怕性。
“我明白。”她現在不就是為了這事在努力嗎?
“天,你知道、你懂、你明白,可你卻不瞭解我在想什麼。”他一把將她推在炕上,一張臉因激憤而變得通紅。
“你……你在想什麼?”胡蝶口乾舌燥地問,她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
“我們有幾夜沒碰面了?”他嘶啞地問著。
想這幾天,他和富克兩人早出晚歸的,一回來也多與富克在書房裡議事,他已有許久不曾碰她嬌軟的身子。
“我……我算不出來。”她被他熾烈的眼神給焚了心,怎還可能算得出來。
“我不是真要你算,我是要告訴你,不要一吃完飯就躲在園子裡,別忘了還有我的存在。”
他瘋狂地將她鎖在身下,下腹蠢蠢欲動著……
胡蝶一顆心瞬間亂了,“別……狩,你不能老是在大白天對我……對我……”
“對你怎麼樣?”他冷冷的笑問。
“我──”話語未盡,他滾燙的舌已強悍地探入她的小嘴。
跟著,他的一雙大掌從她細柔的頸部往下滑,讓她止不住地輕顫……
就在她失神之際,她的衣襟已被鬆開,鵝黃色的小肚兜早被他給抽走。
胡蝶氣息微弱,只覺整個人快要焚燒起來,“我……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真的。”
以為他這麼做是要報復她這陣子對他的疏忽,但他卻對她的解釋充耳不聞,只是不停的索求。
她張著一雙迷離的眼,看著他充滿慾火的目光,呼吸不自覺加快。
“不管是不是故意,我都要你賠我。”說時,他已與她融為一體。
“啊……”她完全失去招架之力,只能與他一起燃燒在情焰之中。
纏綿過後,上官狩擁著她赤裸的胴體,輕撫著她緋紅的身子。
“我已經查到師兄被關在哪了。”為免自己會忍不住再次要了她,他試著找話題。
“他被關在哪兒?”她急問,雖然她並不愛劉熒,但他此行對她很照顧,她也很為他的安危擔心。
“黑巖洞。”
“什麼?黑巖洞!”上回聽老太爺提及,那一帶是怪病發源地,沒人敢接近那兒一步。
“我決定獨自前往救人。”他眯起眸,“雖然富克執意同行,但我怎能讓他跟著身入險地?”
“可是你……”胡蝶這才意會到他為何會如此生氣,原來他就要前去解救劉熒了,且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而她卻只知窩在園子裡。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逸出淚水,抓緊他的臂彎,“不要去了,求你不要去,宄釜將他關在那兒本就是個陷阱呀!”
“明知是陷阱,我也不能不去。”救出師兄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在宄釜面前退縮。
“可是……”她好焦急呀!“那……你何時出發?”
“這兩天氣候太寒燥,我決定後天一早出發。”他撫著她的臉,笑著說:“本不該對你說,免得你幹著急,可又不想隱瞞你,怕你又不理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該多陪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