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說我被趙一承傷得體無完膚,還犯賤的非要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然而,我再怎麼犯賤,馮振陽還是沒辦法,於是他什麼也沒說,只用警告的眼神看了趙一承一眼,隨後臉色鐵青的從正門走了出去。
我關上窗戶,拉了條凳子隨意坐下,語氣格外冷漠:“有事快說,我待會兒還有場戲要拍。”
幾個月不見,涼秋已過,臨寒冬,天氣有些冷。趙一承身上穿著黑色長款冬衣,那是幾年前我們一起買的,他向來節約,衣服是好的就會留著,每年都穿。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你。”趙一承話說的很好聽,放在以前我可能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安慰,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噁心。說起來挺矛盾,我不否認我還愛著趙一承,卻也噁心他。
最可笑的是,我噁心他這話的同時,我又擔心自己會再一次沉淪,再一次被傷害。
於是我狠狠的刺傷了他,冷嘲熱諷:“來看看我?呵!我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太閒,大可以去看看韓瀟瀟。怎麼?現在被她甩了,就想起我來了?當我沈佳瑛是什麼?你養的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告訴你趙一承,別和我說這種話,虛情假意的有多噁心你自己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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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太過熟悉
“馮振陽你喝多了吧?”我認識馮振陽十多年,他從不會和我開這種玩笑,自從高中時代以後,我們再見面,便再沒開過這種玩笑。於是我覺得他不是喝大了就是吃錯藥了。
應付馮振陽的同時,我還得左顧右盼,生怕有人突然衝過來,誤會我和馮振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心驚膽戰,馮振陽風輕雲淡,他腦袋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邊,以異常曖昧的語氣說:“沈佳瑛,你聞聞我身上有酒氣嗎?”
“額,那你是吃醋藥了?”馮振陽突然的靠近讓我有點兒尷尬,畢竟,他從來不是愛開這種玩笑的人。
兩個人太過熟悉,不光不適合談戀愛,就連演情侶有時候也會尷尬,所以我從來不跟馮振陽演情侶,吻戲什麼的就別提了,和一陌生人演還能自在些。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假裝無意掙脫了馮振陽的魔爪。
我越是後退,馮振陽越是靠前,他的動作和語調都很自然:“我像是吃錯藥了嗎?沈佳瑛,我是說真的。你看啊,反正我沒女朋友,你也遇到個渣男,照這形勢下去,我估計你以後都不相信愛情了,乾脆咱倆湊合得了。”
我實在無語,不知道馮振陽今天抽什麼風。
說他開玩笑吧,他向來不愛開這種玩笑,我也不喜歡和他開這種玩笑。說他真想和我湊合,那更是不可能。我們之間太過熟悉,熟悉到可以做親人,朋友,兄弟,又或者姐妹,唯獨做不了戀人。
與馮振陽對視半許,對著他偽裝出的深情面容,我忍無可忍:“馮振陽我說你想幹什麼呀?”
“想幹什麼?想跟你處物件唄!”馮振陽臉不紅心不跳,說得自然而然。
馮振陽說他要和我處物件!別說我不信,這話恐怕他自己也不信吧。且不說學歷家世,這個學歷和家世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最重要的是,我沈佳瑛是個離婚女人,他馮振陽三番五次表明他要找個單純的好姑娘做老婆,並且……這姑娘還得是……處女。
就因著這事兒,我和唐小美時常說他不要臉,自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想欺騙小姑娘。
我剛離婚幾個月,他說他要跟我處物件,肯定是逗我,他想報仇,報我和唐小美說他不要臉的仇。我左右琢磨,也不拆穿他,正兒八經的說:“沒感覺怎麼處?”
“都沒處過,你怎麼知道沒感覺?”馮振陽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在演戲,眼眸裡透著深情,看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對於馮振陽,我算是瞭解,也不算太瞭解,有的時候,我真的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他這人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行事萬分叛逆。說的好聽點兒是有個性,說的難聽點兒丫就是挺喜歡挑事兒。
我有些無可奈何:“都沒感覺,根本就沒法兒處,馮振陽你懂嗎?行了你別發瘋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是還記恨我說你不要臉那事兒吧,一個男人怎麼那麼小氣,好歹咱倆認識也有十五年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你滾吧……唔……”
我說馮振陽愛挑事兒沒有冤枉他,他真的是個神經病一樣的存在,不光挑事兒,還犯病。他強吻了我,我整個人都被他抱住,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記反抗。
我被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