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樣附著於食物的表面並帶來汙染,但它在生活空間的出現本身就已經很令我害怕了。

螞蟻

小時候,曾經有一段時期,我對所有的人都是一付漠不關心不理不聞的樣子,最熱忱的事就是頂著午後的烈日,手拿一支點燃的香,彎腰低頭慢慢的走在家門口,走在門前的兩棵大梧桐樹下,用香火燒螞蟻。那時,我很認真,一隻一隻的燒、烤,所過之處,一隻不剩。。。。。。

暑假的時候,我會一整天的拿著一支支點燃的香,沿著家門口,一路去灼螞蟻,那都是些小小的螞蟻,我將點燃的香靠近一隻只的螞蟻,慢慢的一隻只的灼死它們。下午,陽光很強烈,但螞蟻們卻老是在陽光下爬走不息。在炙人的陽光下,在滾燙的地面上,我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褲衩,打著一雙赤腳,揩著滿頭滿項的大汗,或蹲或趴,趣味昂然的灼著它們。那是隻屬於我一個的樂趣。我甚至來到了就在家門口不遠的梧桐樹下,尋找著那一隻只的大大的黑色的螞蟻,它們跑得很快,以至於我戮向它們的香火總是因為用力過猛而熄滅。我於是先用手抓住它們,掐掉了它們頭上的兩跟觸鬚,讓它們只能傻傻的在原地打轉。然後,我再用香火慢慢的灼死它們。

暑假過完,開學的時候,我媽媽揪著渾身碳黑的我,問學校發的暑假作業本做了沒有?問她買來敬神的香都哪裡去了?我實在回答不上來,只好說全都丟失了。

土狗

小時候,是很喜歡土狗的。土狗是一種會飛的昆蟲,小孩子都稱它們為土狗,具體有什麼正式名稱,我至今還不知道,只記得土狗前端的兩隻大腳力氣滿大的。在學校裡發石灰的小水塘裡,我看到很多土狗,但是我不敢下去抓,因為裡面有很多發過的石灰泥,我要是光腳踩了進去,腳上的面板就會被弄的皺巴巴的,而且,所帶來的疼痛也令人實在是很痛苦。我於是蹲在旁邊等它們爬上來。雖然,它們老是不爬上來;但我也不願意輕易的離開。我等了又等,始終等不到一隻土狗爬上來。我便拿來了一隻長長的木棍子,我一隻只的將它們全部給弄死了。

長大以後,我實在想不出當初為什麼要一隻只的將它們都給弄死。是怕別人得到它們?是得不到它們,就要毀滅它們?是因為得不到而惱怒?

蝗蟲

小小的蝗蟲,瘦長的蝗蟲,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家鄉的山上,有一種個頭滿大的蝗蟲,我們很少能夠抓到它們。但是,為了抓到一隻個頭滿大的蝗蟲,我卻幾次上山去抓。後來,我還真的抓到了一隻大大的蝗蟲,我將蝗蟲裝在帶在身上的玻璃瓶子裡,擰緊了蓋子。帶回家以後,我發現它還沒有被蒙死。只是已經沒有什麼力氣,有氣無力、沒精打采的趴在我做作業的桌子上。我近近的很過癮的欣賞著它,我看到它嘴裡流出了青黃色的液體,直到很久以後,它才死去。

我捏著那大大的蝗蟲,發現它全身都是硬邦邦的。我以為大大的蝗蟲的骨骼是長在外面的。我儲存了那隻蝗蟲的遺體,很多天以後,將它放在鼻子下面聞,卻聞到一種臭味。

蜈蚣

我對蜈蚣,好象從小就是很厭惡的,我實在噁心它們那無數小腳爬走的樣子。那時候,常常能夠看到蜈蚣。在我舅舅家那沒倒水泥的佈滿雞屎的地面上,我常常能夠看到它們。還有舅舅家那溫暖的土灶上和灶眼裡,我也多次的看到它們。但我對它們沒有恐懼感,雖然聽說被它們咬過後會很痛,但因為我從不去動它們,它們也從沒有咬過我。

小時候第一次吃鹹魚,正是在舅舅家,吃出一條大蜈蚣,從此再沒吃過鹹魚。說實話,那被炒熟的蜈蚣,很象是一溜魚骨刺。但那魚骨刺,又實在有些異樣。我於是將它夾在筷子上,問舅娘這個是什麼?我說出了我的猜測。當時舅娘正在吃鹹魚,一邊吃,一邊還說是魚骨刺。但大家湊過來仔細看過後,還是將一碗鹹魚和各自碗裡吃剩的鹹魚都倒出來挑出來給雞吃了。

螳螂

螳螂是一種模樣很可愛的生物。抓到後,放到一支香上,用手撥弄它,讓它往上爬,它的前足觸到點燃的香火,就會立即掉頭往下爬。當它爬到下面的時候,再次用手撥弄它,讓它往上爬,它的前足觸到點燃的香火,又會立即掉頭往下爬。如此往復幾番之後,螳螂仍然要被點燃的香火灼到前足。

玩那個遊戲的時候,我們總是能夠聚集到一群的孩子都過來圍觀。在反覆的作弄下,螳螂就象是在上帝的懲罰下不斷推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而從別的生物被作弄的過程中獲取樂趣的同時,一旦發現哪隻螳螂居然不受捉弄,我們總是覺得很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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