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絕不勉強。”
“蔡某且回去與敝當家商討,請候迴音。”
文昌點點頭,說,“請上覆貴當家,蔡某的條件是二八,你二我八。”
柴化忍無可忍,怒叫一聲急衝而上叫:“狗東西!你未免太……”
叫聲中,衝出一掌劈出,掌風呼呼,十分兇猛。
另兩名大漢看柴軍師反臉動手,各在袖中拔出一把匕首,也分左右疾衝而上。
文昌左掌疾撥,柴化的左拳已閃電似的攻到面前。他向左一閃,柴化的拳向下沉,突然變爪猛扣他的肩穴,快極。
學拳千招,不如一快,柴快雖快捷無比,卻沒有文呂快。文昌向前衝,讓爪落在肩後,貼身搶入,鐵掌出逾電閃,“碰碰”兩聲,擊中柴化的小腹。
“嗤”一聲,柴化的左爪也抓破了文昌的右肩衣。
“哎……”柴化叫,上身下俯。
文昌右膝急抬,“噗”一聲響,膝蓋擊中柴化的下領,柴化“嗯”了一聲,向後使倒。
兩人交手不過是剎那間事,說來話長,不等兩名大漢近身,柴化已經倒了。文昌腳下留情,假使膝蓋再低尺餘,柴化的下陰不毀,小腹內腑也將崩散。
似乎是同一瞬間,文昌向右急衝。
用匕首,假使不是存心鬥短刀,大多數人慣用反手握近刀,刃尖在掌緣下方,不論是暗算、攻後、貼轉,都十分兇猛而易於用全勁,缺點是不夠靈活,而且不能及遠,更糟的是鬥赤空拳的人有大用,對付對方也有小刀的人,所冒的風險太大。一寸短一寸險,就是指短刀而言,不但對方險,自己也險,因為動小刀必須貼身進擊,貼身後躲閃不易。
右首搶入的大漢便是反握刀,他欺文昌赤手空拳,左掌掩住右手臂,預防文昌攻上盤,且半掩刀尖,奪身撲上,近身後吐出巴首。
豈知文昌高明得多,棋空一著,縛手縛腳,剛撲近,文昌已突然閃開,左腳一勾,右足飛撥。“叭”一聲響,大漢腳下被絆,上身前撲,腰脊已捱了一腳,“啊”一聲怪叫,衝倒在地,雙手快著地時捨不得丟刀,刀尖卻戳入地下的柴化左大腿上,兩人跌在一塊兒。
柴化受傷沉重,掙扎難起,上下門牙全掉了,含糊哀聲呻吟,叫:“哎……哎喲!姓蔡的,在下認栽你仍不放手,你……”這傢伙糊糊塗塗昏天黑地,還以為文昌給了他一刀哩。
文具擊倒了兩個,心中大定,迎著最後一名大漢,伸出雙手作勢前撲,一面沉喝:“你如果聰明些,乖乖地帶他們定,一把小巴首,只配割你自己的喉嚨。滾!快滾!”
地下的柴化掙扎著坐起,叫:“咱們走,後會有期。”
“蔡某等著,隨時恭候。”文昌答。
大漢扶著兩名同伴,蹣跚出房。文昌在後說:“下次再派代表來,記住,你們將向蔡某道別,退回你們的漢江,不然?哼!”接著將地下的匕首拾起丟在房外,又說:“帶走兇器,下次帶長傢伙來。”
“碰”一聲,房門閉上了,門外,傳來柴化口中漏風的聲音:“咱們漢江的好漢記著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送走了漢江禿蛟的人,他覺得距約會的時問還早,有到各處走走察看動靜的必要,便換了一件著綴,開啟房門向外走。
前院右側有一座月洞門,遠遠地,兩位姑娘站在花徑上,向走向前面的文昌注目,文昌也瞥了她兩人一眼,仍走他的路,心說:“這兩個丫頭好美,刁蠻極了,不象個大閨女,身手委實高明。莫名奇妙地交了手,我還不知她們姓甚名誰哩!看光景,定是武林世家的千金。女孩子小性兒亂使,這種人少惹為妙。”
從店左繞出小巷,巷中幽暗。他本想到大街上走走,卻劈面遇上了曾共事兩年的禹老三禹宗。
“嗨!蔡老弟,怎樣了?”禹老三搶近親熱地把臂相問。
禹老三是唯一與文昌談得來的人,兩人這次相遇,開始將文昌正式拖入下流社會之中,真是天意。
“禹老哥,這種事你最好不必過問。我要找病無常的徒子徒孫們探探口氣,免得到時手忙腳亂。”他據實答。
“哈哈!你準備到大街上去找?”
“正是。”
“不行,病無常的黨羽不會逛大街,跟我來,到小巷子裡找沒錯兒。”
文昌向小巷一指,搖頭道:“到小巷子去找?見鬼,我可不去。”
禹老三大笑,挽著他便走,說:“我知道你是規矩的,但你可以放心,你主要是想找人打架,而不是找快活。沒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