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出如電閃,“砰砰砰”三聲暴響,三拳皆中,只打得大漢嗯嗯叫,最後一拳擊中大漢的左耳門,向右倒下了,砰一聲,象倒了一度山,口中鮮血外流,爬不起來了。
另一名大漢叫聲未落,同伴已到了,正好撲到文昌的身後,立即一掌拍向文昌的背心,掌力十分渾厚,而且掌風直迫內腑。
文昌知道高手到了,人乘勢向下僕,虎腰一扭,在著地的剎那間,翻轉了身軀,雙腳急旋、疾逾電閃,展開兇猛的反擊。
大漢猝不及防,反應沒有文昌快,“噗噗”兩聲閃響,文昌的左腳後跟擊中大漢的左膝外關節,右腳尖似乎在同一瞬間,擊中大漢的左脅。
“哎……喲!”大漢叫,向右衝倒。
這項腳的力道不輕,未練內功氣功的高手,絕難禁受,大漢不是鋼筋鐵骨,怎能不倒?
文昌虎跳而起,冷冷地道:“三拳兩腳小意思,讓你們好好記著,免得下次上大當。”
被拳擊倒的大漢掙扎著爬起,拔出長劍含糊地叫:“小輩,你膽大包天,敢向灞橋楊家寨挑勢,留下名號,抓住了你管叫你生死兩難。”
灞橋鎮方向,蹄聲漸近。
文昌不知楊家寨是何來路,一面退一面道:“老兄,你先動手,你怪誰?放下你的劍,劍嚇不了人,說不定你是因拔劍而枉送性命……”
“呔!”大漢怒叫,衝上連揮兩劍;
劍是好劍,寒氣逼人,大漢的力道也並不因受傷而減得多,如被揮中準死無疑。
文昌火起,對方竟然想要他的命哩!退了丈餘避了兩劍,乘大漢第二劍餘勢末盡收發兩難的剎那間,靴尖一跳,一陣碎雪射向大漢的臉面,人如瘋風捲入,右手一抬,各開大漢持劍的右手,“叭”一聲暴響,一掌拍中大漢的臉面,眼鼻口鮮血沁出,大漢的抵抗力完全消失。
一不做二不休,乘勢收掌托住大漢的右腋窩,大旋身向前拱身,喝聲“滾你孃的蛋”!
大漢被扔出三丈外,劍已脫手“砰”一聲除了個手腳朝天,“喂”了一聲扭動了兩次,昏厥了。
被踢倒的大漢傷勢沉重,半躺在地上虛脫地叫;“你……你好大膽,敢和楊家寨鬧場的人,定……定是黑道惡寇。留……留下名號……名字……咱們走……走著瞧吧。”
“你楊家寨是啥玩意?”文昌冷冷地問。
“西北鏢局的東主神槍楊虎,你該有過耳聞。”
“哦!是專替豪門官府保鏢的狗腿子。”文昌不屑地答。
“留下名號,自有人向閣下討取公道。”’
“太爺不屑告訴你。”
“你藐視江湖規矩?”
“江湖規矩不值半文錢。哦!太爺正缺少盤纏,送上門的買賣不做,未免太對不起貴鏢局了。反正你們向那些達貴官人伸手要錢,太爺在你們身上找油水天公地道。”
他動手在昏厥了的大漢身上掏,掏了三錠黃金,拾起劍走向地上的大漢,伸出劍尖道:“老兄,是你乖乖地拿出來呢,還是要我用劍頂住你的喉嚨搜?”
大漢伸手入懷,從口袋裡‘掏出一錠金一錠銀,伸出道:“太爺鐵騎王英認栽,咱們青山不改,後會有期。”
他卻不知,夜色雖濃,但武朋友的目力比常人要犀利得多,加以雪光朦朧,他俯身搶過金銀時,英俊的臉容已落入鐵騎王英的眼下。
他丟了劍,扭頭東望,朦朧中,三匹健馬如瘋風似的捲來,已在半里之內了。
“再見了,老兄們。”他說,扭頭便走。
鐵騎王英突然發出一聲長嘯。遠處三四匹健馬也回嘯了一聲,來勢更急。
“糟!是他們的人。”他輕叫,飛身上了一匹健馬,向西狂奔。
後面,蹄聲如雷,嘯聲劃長空而過,追騎卸尾狂。奔了裡餘,前面也傳來蹄聲,接著,前面聲震耳。
“糟了,前面也是他們的人。”他心想。
看看接近,前面共有五四健馬,一字排開狂奔而至,碎雪飛揚。
他滑下馬腹,用蹬裡藏身術掩住身形,冒險前衝,想圖僥倖衝出生路。
近了,對面有人大吼:“是哪一位兄弟?”沒有回答,另一人叫:“勒馬。”
近了,只有十來丈。最先發問的人叫:“咦!是空坐騎。”
“別管,先帶住再說。”另一人叫。
五匹馬緩下來了,左右一分。中間通路上左右兩名騎士一聲沉喝,各丟擲掛在判官頭上的套馬索。
文昌在馬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