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但他知道,她沒有施姑娘美,也沒有施姑娘溫柔。與白衣龍女相較,也沒有龍女俏巧,也缺乏白衣龍女的刁野,可是,有一種令他昏眩,令他傾倒的氣質,無形中深深打入他的內心深處。
就這麼平淡的一眼,他對自己說:“天呀!我找到了,這才是最適合我的女人,一個令我動心的女人。”
他卻不知,這妞兒的一身風塵打扮,和與他相同的傲世氣質,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形象。施姑娘象是偶臨塵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他不敢褻瀆,自卑的心理阻止了情苗的茁長。奇*。*書^網白衣龍女則是一付豪門世家嬌生慣性,只會任性驕橫的小姐,他不敢領教。
但這位姑娘不同,既不是仙女,也不是任性的豪門千金,她那江湖兒女的打扮,與傲世無懼的氣質,引起了他的共鳴,和來自內心的傾慕情素,令他一見鍾情,她的身影音將,深深地在他心坎中印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他看她頓首,道:“丫頭,你聽說過亡命客蔡文昌的事麼?”
姑娘歪歪嘴,毫不退縮地道:“在洛陽曾聽說過,但並不全信。”
“今天的事,比青天白日更明白,你還不借?”
姑娘點點頭,道:“看來,我只好信了。難道說,足下也要向姑娘搶劫?家父身上帶有白銀三十多兩,僅付路上食宿之需,你會失望。”
文昌欠身退走,微笑道:“盜亦有道,蔡某絕不劫家無多財的人。”
他扭頭便走,不知怎地,他竟提不起勇氣請教妞兒的姓名,一無所求便退回食桌。
店側兩顆槐樹下,不知何時來了三個黑禪人,隱身樹下向棚裡瞧,風揚起袍角,忽隱忽現。
洛陽方向蹄聲急驟,三匹狂奔而至,在拴馬樁前騎士便飛身下馬,信手將韁繩掛上,轉身向高棚走來。
同一時間,一個大和尚倒拖著撣杖,也走入食棚,大和尚也是從東方來的,與三位騎士同時進入食棚。
三騎士皆穿藍色勁裝,外披羔羊皮外襖,系劍掛囊,年約四十出頭,一個比一個雄偉。為首那人眉心長了一顆硃砂痔,左一人生有一隻鷹勾鼻,右一人右耳上部的頭皮,長了一個雞卵大肉瘤。三人的面貌和